心中隐隐发痛,想着,当初收到这两个泥娃娃
老公爷明白此中含义,虚弱微笑点头,“…好…你们兄弟俩能自己想开…很好…”
床边慢慢垂下老人手臂,曾经修长秀美,如今却软弱衰老。
除国公府祖产,功勋田,和祭田,其余家产分为二,两位老姨娘也各有奉养,全程无人有异议。
丧事完毕后,丁老姨娘捧着个小匣交到手中,哀戚微笑:“这是老公爷吩咐给二,nai奶,也不是什值钱东西,权当是个念想。”
她顿顿,忍不住加句,含泪道:“老公爷当初送出去,可惜被退回来。”说完这话,她自知多言,连忙告退。
,又有些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算,那就别思,想太多,容易吃不下饭。
好友去世后,老公爷也渐渐老去,到次年年底,太医直言相告:“可准备后事。”
大伯和公爹都十分难过,忍不住哽咽出声,无论他们兄弟间曾如何龃龉,对老父却是实实在在无比敬爱。
“和大哥说好,待父亲…过去后…”公爹艰难地说下去,对着婆母道,“咱们就分家。儿子也该出去历练历练,给他寻任外放,叫儿媳跟着道去。咱们就在京城养养孙儿孙女。”
婆母也老,日渐和善,闻言无半分不满,温柔笑道:“这样很好。跟大嫂说,以后咱们住近些,也好有个照应。”
这是个木雕小匣子,古旧铜片小锁,精致螺钿,寸木寸金紫檀香木,即使隔以个甲子多岁月,依旧散发着明亮光彩,还有淡淡香气。
慢慢打开,里面是对泥娃娃。
这东西并不陌生,无锡大阿福泥娃娃,幼时也有过几个,不过制作没这两个精致,穿戴模样都像是特意定做。
个男娃娃,个女娃娃,穿着喜庆大红衣裳,胖嘟嘟憨厚可掬,可惜年代已久,当初鲜丽釉色已脱落大半,又似常被握在掌心轻轻摩挲,面目体态都模糊。把玩间,翻过两个娃娃,在底部发现隐隐字迹,女娃娃底部写着‘小六’,男娃娃底部写着‘小二’。
墨迹灰淡,应是几十年前写,依稀可见字迹清隽秀丽。
明白。公爹和婆母是彻底放弃,放弃公府爵位,换个阖家安乐,兄弟和睦。
夫婿拉着缓缓回屋,柔声道:“这些年辛苦你。家里规矩多,事情又繁。等到外头,咱们可以出门踏青,游湖泛舟……”
他把嘴唇压着耳边,热乎乎道,“还可再添只小猴儿。”
脸上发热,低声笑骂:“坏蛋。”
在老公爷病床前,大伯和公爹齐把决定告诉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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