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缓缓朝后靠去，兴味道：“因为这两人最早跟你？”
明兰沉吟片刻，才道：“……因为那会儿，咱们三个，都是真心实意。”
听
这话，顾廷烨有些动容，忍不住问：“难道后来
丫头，服
“奴婢很快就回来，这位小桃妹妹，你要看好姑娘哦。”
小小女孩奶声奶气，满脸超越年龄温柔周到，絮絮叨叨个没完；明兰心头
阵伤感难抑，用力别过头去，不看丹橘出门。
小桃路送丹橘到路口，几乎要跟着到她家去，回来后两眼就肿得像个大桃子，进屋后埋头在被窝里，再不肯出来。
夜里顾廷烨回屋时，明兰尚是神情萎靡，顾廷烨不觉心疼，便道：“既你这般舍不得，何不将橘子留在府中，给配个有出息小子也就是。”
明兰拿布巾子帮他擦着湿漉漉头发，低声道：“她们是最早跟
，只愿她们好好，也不枉这十几年缘分。”
还尽出馊点子。”
“在床上躺三天，你就在床边哭三天；待好，你倒病。
“姑娘就答应，以后再也不坐栏杆。”
“你还定要拉钩来着。”
丹橘再也忍不住，扑通声跪在地上，哭道：“姑娘，叫再给你磕个头罢。”
顾廷烨怀里抱着儿子，正不住将他轻轻抛抛，逗得团哥儿不住咯咯而笑，听明兰话，颇觉诧异，在他心中，主子恩典奴才，哪来什
缘分不缘分。
把儿子放到床上让他自己爬，然后他拉过明兰，细细巡视她面庞，却见她两眼红肿，不由得面色微沉：“你素日待她们不薄，既见主子这般舍不得，就该自请留下才是。如此看来，也是个没良心！”
明兰用力掰开他大手，带着哭腔不悦道：“你别胡说！”
顾廷烨微微怔，失笑道：“好好好，不胡说。”随即又打趣道，“这多丫头，倘若每个出嫁，你都来这遍，可哪里吃得消？”
明兰轻轻拭泪，闻言，便自嘲道：“也就她和小桃，其余……唉，也罢。”
然后重重头磕下去，起来时已是满脸泪水，抱着明兰腿，哀戚道，“姑娘，是真舍不得你！”
往事涌上心头，明兰心酸不能自已，泪水滚滚而下，半面掩袖，硬着心肠将她推开：“去罢，去罢，以后你要生儿育女，合家美满，长长久久！走罢，走罢……”
看着丹橘步回头缓缓朝门口挪去，明兰忽记起初见时情形。当时她身边只有个什也不懂小桃，房妈妈领她到自己跟前，她当时也是这般频频回头。
“六姑娘，去拿点心给你吃。”
“姑娘你好好坐着哦，这儿空屋子多，可别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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