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
个差事能做好，未必旁
也成。”
明兰愈发点头如捣蒜。
可怜老耿同志，当年在潜邸时也是智勇双全，蜀南闻名条好汉，谁知水涨船高之后，反倒时时倒霉。原本皇帝属意他去宣大当总兵，镇守边关，却至今下不决心——连在天子脚下绊子都应付不，若是到北境当土皇帝，还不知如何呢。
套句彭德怀话（纯属听说）：他胡宗南（集团军长），也就是个当团长料。有些人不是不行，而是能力有局限性，只适合某些岗位。
“将功成万骨枯，最终能出头必然是极少数。”顾廷烨最后重重叹息。
妻俩越说越投机，志同道合，心领神会，这样婚姻是让人愉快，也是他以前从未想过；人在身畔，如沐春风。所以说，为着娶个好老婆而小小使把阴招，实在必要。
顾廷烨觉着自己当初委实英明很。
“位子和本事并不能概而论；这世上且还有走运和凑巧说。”顾廷烨皱眉道。
明兰小心翼翼试探：“要说今上也是福泽深厚之人，是以……”新帝能坐上江山，并非运筹帷幄成果，有七八成是老天爷帮忙，上头几个位兄长都挂，才轮到他。
“非也。陛下之能，如潜龙入海，不见赫赫，然功成卓著。”顾廷烨摇头反驳，“若非陛下自皇子时便谦恭仁厚，先帝也不会以江山委之。”
明兰云山雾罩。听这家伙口气，俨然个怀疑论者，着和她从外头听来全然不同。
都说顾二郎豪气干云，尸堆里敢捞人，千军万马甘冒刀矢，待同袍如兄弟，待兵士如子侄，忠勇仁厚，义薄云天，据说还有‘武鲁肃’之称（他装呢吧）。
听昏头昏脑，觉睡醒后，明兰总结：领导话要听
明兰点点头，排行老五荆王就是太奢靡高调，屡次惹先帝不喜，所以才被排行第八今上截糊。（荆王很冤：
怎
知道上头两个兄长这不着调，双双把自己玩死，既然皇位无望，自得趁着老爹还活着，多捞些好处。）
“……且陛下礼贤下士，颇有古君子孟尝之风，不计潜邸时如何落寞，财帛也不甚宽裕，却总愿倾心结交山野高士。”顾廷烨缓缓回忆着。
明兰继续点头。事实证明，潜邸里养那帮幕僚还是很管用，八王爷刚进京册封储君前后那几招玩极妙。
“自然，能爬上那个位置，必有过人之处。但若因此只知盲从，便是愚蠢。”顾廷烨面容冷峻，嘴角噙着丝讥讽，“且不论以前有能耐，现在未必如此……”
明兰加倍点头。例如甘老将军，曾经也是尸山血海里拼杀出来悍将，如今老却愈发颟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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