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尝试，等得出最优配比，
就投钱开
个作坊。”王渊笑道。
王渊现在是大投资人，凌夏搞出蒸汽机，他就投钱弄
个工厂。专门生产研发各式蒸汽机，参与过蒸汽机研制
学生，全都在工厂里享有股份。
这也是避免未来纠纷，学生们发明创造，总不能利益由老师独占。
王渊可以选择那样做，但必然打击学生积极性，只有用利益驱动才是最好方法。
正德十五年十月，有人挨家挨户收碎煤屑，还去西山各煤矿收煤灰。那些碎煤屑和煤灰，都是完全没用垃圾，居然有人花钱来收，大家都当糊弄傻子赶紧卖
至少，物理学派士子，很少出现死读书酒囊饭袋。
马车进城折向南边，很快来到南城外物理学院，众门徒见王渊纷纷问候。
王微自去寻心上人，王渊则直入内院。
至真道士已经还俗，恢复本名陆有珍。这家伙钻研方向是化学，准确来讲是东方炼金术，但搞出尿液炼制火药技术之后，直都没什
真正发明，经常炼出各种不知用来干啥新物质。
“陆兄，蜂窝煤做得如何？”王渊笑问。
征，可大明粮食不够，他自己又犯旧疾，只能整天在豹房乱发脾气。
不多时，黄峨拿着件皮大氅出来，亲自给王渊细心披上。
王渊朝宋灵儿那边走去，两个孩子正在堆雪人，宋灵儿挺着大肚子不停指挥。
“二哥！”小妹王微从房中走出。
王微已满十六岁，出落成亭亭玉立大姑娘，就是跟哥哥样皮肤略黑。
陆有珍说道：“正在比较各种配方。”
今年冬天实在太冷，又赶上煤炭价格上涨，于是王渊就让陆有珍研发蜂窝煤。
王渊只提供形状，说要加水混合，其余全靠学生们摸索。
陆有珍带着帮子东方炼金师，已经试验快个月。先是只加木屑，接着又加黏土，然后再尝试加石灰，反正胡乱扔东西进去，试验之后再调整配比，用同样蜂窝灶煮开水判定煤球性能。
陆有珍说：“加石灰很有效果，能防止蜂窝炭过于松散。黏土和煤灰比例，也在调整配比，木屑加进去更容易点燃。”
王渊朝着宋灵儿点头微笑，又对小妹说：“要去物理学院趟，顺便把你也送过去。”
“好啊。”王微脸红道。
小妹是跟王渊起离开贵州，宁王乱时留在湖广，跟王渊旧时同窗共同北上。
这段时间，王微总是往物理学院跑，王渊私下里打听，却是跟个物理学派士子看对眼。那小子叫杨锐，锦衣卫籍，文武双全，去年中举，正在国子监读书，同时又拜入物理学派。
王渊没有横加阻拦，切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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