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心想：原来是“杨党”年轻*员
私下聚会，这是杨廷和对老子试探拉拢吧？
“行，
去。”王渊笑着答应下来，偶尔冒充杨党也是个不错选择。
后来王渊才知道，《物理学报》居然有发往外地。塘报发行系统吏员，本来就要将官报发出去。他们顺手掏三分钱买《物理学报》，卖给各地书商盗版翻印，
来回也算是不错外快收入。
《物理学报》仅发行十期，居然已在河南、辽东、山西、山东、湖广、江西和南直隶各州府出现，其中《倩女幽魂》最受欢迎！
当然，各地连载进度不。
比如在遥远江西，《物理学报》暂时盗版到第四期，而且物理和数学内容被删除，只留下诗词、小说、散文等部分。
正月第二期《物理学报》刚发出去，黄峤就笑嘻嘻跑来：“妹夫，正月十六日，丽泽会要在聚贤楼举办文会，邀你起前去赏灯作诗！”
中，你来解决吧。”王渊笑着让严嵩去处理。
其实很好处理，去借两个锦衣卫，把所有盗版书商都请来。锦衣卫出面，谁还敢不来啊？
严嵩当着那些盗版书商面，拿出副裱好书法作品，笑道：“诸位请看。”
众书商顿时脸色煞白，额头冒汗。
报头“物理学报”四个大字，居然是皇帝墨宝。真要严格追查，翻印、盗印《物理学报》属于欺君之罪，因为这几个字是专门写给王渊。
“不作诗。”王渊说。
“不作诗也可，”黄峤好笑道，“他们都以为，《倩女幽魂》中诗词，是你这个状元郎写呢。”
黄峨在撰写《倩女幽魂》小说时，跟当下其他小说样，都自己写
许多诗词掺杂进去。虽然年龄尚幼，诗词写得不够老辣，但难得清新隽永，得到诸多士子认可。
王渊颇为无语：“聚贤楼是青楼，哪有大舅子带妹夫去青楼？”
“只是观灯、听曲、作诗而已，又不干别，”黄峤怂恿道，“反正元宵期间又不宵禁，喝到半夜都能回家。用修兄（杨慎）他们都要去，咱们现在是家人，应该多多交流才对。”
严嵩又说：“今天如果有没来，烦请诸位回去转告，今后再有盗印报纸者，锦衣卫大狱空房不少。”
“不敢！”书商们纷纷表态。
严嵩又趁机统计盗版销量，正版加上盗版，每期居然能卖出三千多份报纸！
北京常住人口此时大概六十万左右，这还不算太监和宫女。还有许多驻京人员、无籍商贩和外地客商，总共加起来怎
也有七十万人以上。按三千份销量计算，老弱妇孺都计入其中，买报率大概有千分之四。
跟识字率相比，销量有点偏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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