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杜中玉双手接住茶杯，“咱就不开玩笑
，以后都叫你宋老师。”
“不该当，叫老宋就行。”宋维扬说。
杜中玉道：“叫老师是应该
。别人且不提，反正
是听宋老师课，才知道应该自己做品牌，也知道品牌该怎
做。您当时给讲金利来发家史，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这辈子就佩服两个人，
个是金利来曾老板，个就是宋老师您。”
鲁援朝插话道：“老杜把自己服装品牌起名叫‘金利’，明摆着高仿金利来牌子，连商标都跟人家做得差不多。”
“那叫致敬，对，就是致敬。”杜中玉解释道。
“回头再细说，”宋维扬道，“让小杜泡壶茶上来。”
把人领进楼上录像放映室，宋维扬道：“随便坐吧。”
五人突然齐刷刷鞠躬敬礼：“马博士好！”刚喊完，他们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宋维扬揉着额头道：“各位老哥，没必要这自来熟吧。”
“不是，”杜中玉乐呵道，“马博士，们想起三年前，就忍不住要笑。当时都被你唬住，后来明知道‘私发会’是假，们还坚持认为马博士是真。”
跟宋维扬说话，正是“金利服饰”老总杜中玉。他见宋维扬不承认，颇为恶趣味退后步，转身对着空气说：“大家走吧，老师不认们。”
宋维扬还没搞明白怎回事，只见四周卡座里，齐刷刷站起来几个人。
他们排着队走到宋维扬跟前，个接个鞠躬，搞得跟遗体送别似，轮换着说：“老师好，老师再见！”
咖啡厅其他顾客纷纷侧目，不知道宋老板又在搞什鬼。
宋维扬见这些人都憋着笑，似乎不像是来找麻烦，忍不住问：“你们到底来多少人啊？”
刘知雄掏出名片，双手捧着递给宋维扬：“宋老师，现在也开家公司，多谢您当初启发教导。”
宋维扬瞟眼，忍不住有些惊讶，名片上写着
“对啊，上两堂课，花1000块钱呢。”陈超华道。
“1500，上三堂课。”刘知雄道。
“那得叫你师兄。”齐升打趣道。
鲁援朝惋惜道：“入学晚，只上节课。”
服务员端着壶好茶进来，宋维扬亲自给他们倒茶说：“生意都还好吧？”
“就们五个，”杜中玉收起笑容，介绍道，“叫杜中玉，这是刘知雄，鲁援朝，齐升，陈超华。”
宋维扬揉揉额头：“楼上说话。”
林卓韵凑过来问：“这些人是做什？”
“都是以前在深城学生。”宋维扬简单解释道。
“你什时候去深城？”林卓韵迷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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