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洋：“对方
车牌号记得吗？”
“余老师或许记得，但也不会特意跟
说啊。”男人
摊手。
这确实也是，肖海洋不由得有些失落，郎乔却说：“你怎
知道当时找你问话这个人是假警察呢？”
“但是……”
“临走时候，又想起件事，本想回去跟他说，可是回头，发现那个男脸色阴沉得可怕，和方才
似，如果他身上有毛，肖海洋可能已经炸成个毛球，他握紧拳头“嘎啦”声，冷冷地说：“不，他就是假，他都问什？”
“像你们样，他也很详细地问当时滨海行都谁去，行程是怎安排，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人，有没有发生什特别事。说不记得，那个男想想，又问，‘你们余斌老师当时有没有单独出去过’？”
肖海洋和郎乔对视眼——对，如果余斌被杀，真和他去过滨海有关，那为什跟他在起学生们都毫发无伤？犯罪分子可没有不杀未成年原则底线，所以很可能是他单独行动时遇到什事。
“他这说，倒是想起来，确实有。们准备离开头天晚上，因为商量好，第二天早就出发回程，晚饭后，余老师特意嘱咐大家收拾好东西，这时，有个女生突然说找不着相机。们帮着她仔细回忆下，觉得她可能是落在取景地方。相机在学生手里算是贵重物品，余老师听，就立刻替她回去找。因为当时天太晚，他没带学生，自己开车去，路上跟人蹭车，是第二天看他去给租车结账时候才知道。那个自称顾钊……”
肖海洋陡然打断他：“别用这个名字叫他。”
男人和郎乔都是愣，肖海洋回过神来，略低头：“对不起，但是他不是顾钊，请别用这个名字叫他。”
尽管他尽量礼貌，话说得却还是很生硬，郎乔正想试着打个圆场，那男人却十分善解人意，然地说：“哦，知道，所以他冒充是位德高望重警察吧？那说‘假警察’好。”
肖海洋听见“德高望重”这个词，时不知是什滋味。
“那个假警察追问，说老师撞谁。也不知道啊，又没在现场，只是听老师说当时天黑，他又有点走神，经过海边山坡上时，林子里突然冲出来辆车，他当时没反应过来，不小心剐蹭人家车门。不过对方应该素质挺高，没说什，反倒是老师自己过意不去，非要追上去给对方联系方式，让人到时候把修车补漆单据寄给他。就这点事，事故是和平解决，余老师不是不讲理人。”
肖海洋和郎乔对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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