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
……那个姓董，”周怀瑾伸手盖住自己眼睛，声音有些虚弱，“她动手时候说
句话，只有
……和怀信听见。”
“她说什
？”
“她说‘个还不够，为什你们连爸爸也不肯放过’。”
骆闻舟皱眉：“这是什意思？”
“不知道，她好像认为是通过什方法，利用那个肇事司机……也就是她爸复仇心理，制造周峻茂车祸。
那就是二十年前。
“你说当时书房门没有关上，”费渡接着说，“那就应该不是寒冷冬天，也不是需要开空调夏天？”
“对！当时天气不冷不热，不是九月就是十月——妈妈神经衰弱，入夜，家里不会有人随便走动，而且大部分在家做事人都听不懂中文，所以他们敢开着门说话。”
骆闻舟和费渡对视眼，低头给陶然发条短信：“二十年前九月或者十月，周氏或者董家有没有发生过什事？”
陶然声音很快在他耳机里响起来：“有，正想告诉你，当年九月十六号，董晓晴母亲死于车祸。”
骆闻舟眼角跳——周峻茂车祸身亡日期也正好是九月十六号，费渡“入职”第天！
“当时听到这里，再也不敢逗留，连忙跑，但心里直记着这件事，当年资讯不发达，在国外想知道国内消息没那容易，在郑凯风行李箱上看到他托运信息单，查到出发城市缩写就是燕城，于是偷偷找个信得过中国留学生同学，请她帮忙托人调查和‘燕城’‘董姓’‘意外身亡’有关消息。”
骆闻舟低头翻看外面同事传到他手机上旧新闻：“你查到是不是国内个知名企业家车祸身亡消息？”
“是，三个月以后，他手创立公司被境外资金并购，这笔境外资金来源，就是周氏在开曼群岛注册个壳。”周怀瑾摊手说，“你看，个凶手，杀第个人时候，没有受到惩罚，第二次他再下手，就会更加无所顾忌，打个不恰当比方，好像玩游戏开外挂人，作弊是会上瘾。杀个周雅厚，两个小混混举成著名企业家，成功迈入上流社会，再杀个拦路石，成功接收这地头蛇在国内人脉，至少获得十年发展优势——当年内地虽然鼓励外资进入，但真正好项目，人生地不熟外资是拿不到，费总，你多少接触过生意上事，知道在个陌生地方铺人脉、和本地品牌竞争，需要多大成本吗？”
费渡叹口气：“还知道买个正好想寻死大货司机，肯定贵不到哪去，令尊真是个‘玩不过就掀棋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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