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乖乖摸出钱包结账
时候，江晓媛才忽然开口说：“逛街吃饭、看电影、谈恋爱是挺好，可是少
点什
。”
原来方才问话她听见，蒋博认真地问：“少点什？”
“自由。”江晓媛说。
蒋博诧异地问：“是
没有自由吧？你又哪里不自由？谁管着你？”
江晓媛把用过勺子规规矩矩地放在旁边小托盘里：“不需要有人管着，比如你要是在外面混得穷困潦倒，家里父母亲戚打电话过来说‘都成那副德行还混什混？存心想急死你老爹老娘是不是？还不回老家结婚！不知道什叫父母在不远游吗’……你听完如果不顺从回去，不显得无理取闹吗？当然，就是打个比方，爸妈都不在。”
你可以招
些在校学生当实习生。”
蒋博想想：“你要是只想为名话，过阵子还可以去参加比赛。”
江晓媛愣下：“什比赛？”
蒋博叹口气，感觉自己这个小助理真是没有常识：“造型设计行业也是有全国大赛，有偏重婚庆，也有影视主题，每年都能请来些影视公司人，运气好话，对造型师来说是个很好机会——只要你能脱颖而出。”
江晓媛好像根本没听见他最后句话，眼睛“刷拉”下亮起万顷天光，忽闪得整个便民早餐店都蓬荜生辉起来：“什？怎参加？以前居然都没听说过……你怎也不早说！”
说完，她想起来，蒋博父母也都不在，于是皱起眉，换种说法：“再比如，你和朋友出去逛街吃饭，要是你请客，那愿意吃什点什，要是别人请客，你除点爱吃，还得考虑这顿会不会太贵——这不也是种限制吗？有限制就不自由，还有，如果别人真因为要帮你而吃大亏，以后这个人情怎还？”
江晓媛说到这里，叹口气，似乎有感而发：“如果是个毫无瓜葛人，你或许今天喜欢他，过两天不喜欢，那就说清楚丢在边，大
蒋博低头咬口烧饼。
烧饼这玩意是种邪物，其貌不扬，沾着身鸡零狗碎芝麻，边角黑乎乎，平时在街上遇见，不会让人产生任何食欲，唯有真塞进嘴里尝尝，才能分辨出高矮上下来——这家烧饼无疑是又热又脆，含着股说不出焦香气。
就像江晓媛，她虽然并不其貌不扬，但好像天生带着种禁不得风雨娇气，她还极端缺乏常识，做事更远称不上周到，综合看来，能力和运气可谓是样都没有。
蒋博没想到他能跟她走到这步。
“为什呢？”他不明所以地想，“难道是因为她比别人都傻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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