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留学生。”
“外国人？”
“对！美国人，他有些内向，很敏感，不愿与人多交往，所以，刚才……”
“那你是怎
认识他
？”
“呵呵，说起来这事现在也不算什机密
，可以对你说。当年，
在那个已经被撤销、倒霉第十三局，曾经监视过这个美国留学生，上面怀疑他是美国渗透进来间谍……”
立功，你到底做错什？”马卡罗夫又想起在主席办公室安德罗波夫对自己所说话。
布尔坚科看看马卡罗夫，解释道：“这事说起来话长，三言两语也说不清，不过，你跟处久，慢慢就会知道。”
看来布尔坚科并不愿意提起这事，马卡罗夫不再多问。很快，“伏尔加”便来到位于列宁山上莫斯科大学主楼前。
布尔坚科来到莫斯科大学亚非学院，不巧是，他要找那位教授出国讲学。布尔坚科有些沮丧地和马卡罗夫来到高尔基图书馆，在这里，他借几本有关蒙古和中国历史书，其中还有两本中文书。马卡罗夫好奇地问他：“你看得懂中文？”
“以前学过些，这次也许用得上，不过现在都忘得差不多。”
“等等！如果没搞错话，这种工作应该是们反间谍部门做，怎……”马卡罗夫不解地问。
布尔坚科干笑两声，答道：“不错，这种工
“真看不出来，你不但经历丰富，学识还很渊博，军衔也比高，咱们这次到底谁指挥谁啊？”马卡罗夫半开玩笑地说。
“当然是听你指挥，只是戴罪立功。”布尔坚科毫不含煳地回答。
马卡罗夫流连于高尔基图书馆浩瀚藏书中，他随手翻开本中文书，这是本《资治通鉴》，看着那些陌生方块字，马卡罗夫忽然有种似曾相识感觉，他又想起他中国朋友——梁，梁云杰，不知道他现在怎样，那个可怕夜晚……
马卡罗夫合上书，闭上眼睛，也就是从这时起，马卡罗夫决心开始系统地学习中文。当他重新睁开眼时，他忽然想起来，布尔坚科呢？他跑到哪儿去？
马卡罗夫穿行在排排高大书架间，寻找布尔坚科。来到外面走廊上，他发现布尔坚科正在图书馆走廊尽头和个陌生男子交谈，那男人看上去和自己年纪相仿，西装革履，经过精心修饰络腮胡子，戴着眼镜，副学者模样。马卡罗夫寻思着：这男子也许是布尔坚科朋友。他向布尔坚科和那男子走过去，布尔坚科看见马卡罗夫走过来，友好地冲他挥挥手，可陌生男子却低头，和马卡罗夫擦身而过，消失在走廊上。马卡罗夫疑惑地问布尔坚科：“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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