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良多少年时代痴迷过书籍。
“嗯,谢谢。”
“不用客气,能做也只有这些。”
事实上“只有这些”良多也未必能做到。良多不想被响子说破,正欲换个话题,却被响子抢话题:
“你在写作?”
“哎呀哎呀……真难办。”良多嘴上说着,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喜色。
响子轻轻叹口气。
淑子个人在起居室里看电视,看她最喜欢“漫才(2)”。今晚有久违特别节目,淑子邀良多和响子起看。响子说“洗漱下”便进卧室,良多也跟进去。
响子两眼瞪着良多,良多走进卧室拉上移门。
两人共处室不知道该说什,良多从真悟书包里取出作文读起来,边读着边称赞。
“嘿咻”,淑子声音传过来。她正从壁橱里取被褥。响子起身上前帮忙,良多也跟过去。
卧室榻榻米上铺两条被褥,三只枕头并列摆成排。
“老妈,您这算什?”良多责怪道。
“你爸被褥拿出去洗。”淑子顾左右而言他。
“不是,不是说这个。们已经那什。”
良多举手阻止响子继续说下去。
“买彩票怎算是赌博?”
“就是赌博!”
“混账,那不是!”良多也生气。
“那好,你告诉那算什?”
响子话犹如剑封喉。“你问?”良多傻兮兮地反问。
“嗯。”响子点下头。
“现在已经不是纯文学时代,流行轻小说、日式轻小说之类。”
“你直这说。”响子说,不过她不是责备语气。用责备语气和良多说话早已成为历史。
无论轻小说还是日式轻小说也都是文学,纯文学也只是文学个种类,并不比其他
“啊,太有才。小学生很难写出这样文章。”
“真吗……”
“嗯,让他多读点书吧。”
“比如说?”响子仍然是爱答不理。
“比如西顿、法布尔作品,还有《杜立德医生》等,下次选好寄给你。”
“不是家人。”这句话良多说不出口。
“不能这样。”响子态度很坚决。
“这有什,让真悟夹在中间不就行?睡起居室。外面下着大雨,家人就不要掺水(1),你们很久没在起。”
淑子开着玩笑,铺好被褥。
响子言不发地注视着被褥。
“每300日元都是个梦想。”
“还不是样?”响子语气冰冷地反诘。
“你说那种话,是在和全国六千万彩民为敌。”
聊到赌博,这是良多词穷时贯说辞。
“又不怕,为敌就为敌。”响子不以为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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