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
已经快疯
你知不知道……每次快要绝望
时候，每次想认输时候，每次别人给冷眼时候，就会想起平平，想起你。不会放弃，不会输，
定要赢，因为有自己想保护人，希望爸爸醒过来，哪怕知道他可能永远也不会醒过来。希望平平留在身边，不想错过孩子成长，但最希望是，你留在身边。”
“们之间不太可能……”
“那
如果无所有，你还会不会觉得你跟不配？”
谈静绝望似看他眼，说：“你不要这样逼。”
“没有逼你，谈静，是你直在逼。”他连眼圈都红，“你逼着离开你，你逼着不爱你，很难受……过七年仍旧难受。谈静，要是你
定像油锅里似，煎熬得水深火热，聂宇晟有多挑嘴她是知道，跟人谈事，那更是食不知味。她问：“你饿不饿？厨房里还炖着粥，预备给平平明天早上吃，有多余，盛碗给你。”
怕吵醒孩子，他下楼去吃粥，李阿姨已经睡。谈静到厨房忙活阵子，给他端出碗粥，另外切碟卤水作拼盘。聂宇晟夹片卤牛肉，只咬口就知道，这牛肉是谈静卤。谈静看他样子有点发愣，知道他吃出来，她担心他以为保姆偷懒，连忙向他解释：“本来是秦阿姨要做卤菜，就说来卤。因为平平不吃别人做卤菜……”她说话声音低下去，因为记起来，聂宇晟也不吃别人做卤菜。在外头餐馆他从来不点卤水拼盘，除非她在家做卤菜。
她觉得尴尬，只好找些别话来讲：“这两天忙吗？”
“还好。”聂宇晟低头吃粥，粥没吃到两口，卤水拼盘倒被他吃掉半，谈静刀工好，切得特别薄，看上去是盘，其实也没有多少分量。她知道他是真饿，于是说：“冰箱里还有，再去切点儿。”
她站起身来，他却叫住她：“谈静。”
她转过脸来看他，餐厅里灯很亮，照着他乌黑头发，还有乌黑眼睛。他专注看人时候，似乎连目光都带着灼热温度样，令她几乎觉得招架不住。
他说：“离婚吧，娶你。”
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他觉得也没有想像中那难。倒是谈静样子似乎受很大惊吓，愁容似乎慢慢地又重新爬上她眼角，过很久，她才说：“不配。”
他把筷子扔，把抓着她胳膊，她像小鸟样挣扎起来，但他箍着她不肯放，他说：“什配不配？要跟喜欢人在起，要跟爱人在起，爱你，就觉得们两个相配。”
“聂宇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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