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
地步，而且越来越严重。他怎
？或者，说得更具体
点，这该死相机对他做什？“不做任何事情？你搞什，瞎吗？这相机能拍到另个世界照片！它拍照片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化，无论你把相机拿到这个世界什地方，无论你什时候拍，它都能拍到另个世界，还有那个……那个东西……那个怪物……”
哦，天哪。他终于说出来。他终于越界。他可以从查菲看他眼神中看出这点。
“但它只是条狗，不是吗？”查菲低声安慰说。当护士们跑向存放麻醉药品和药品柜子找镇静剂时，你会用这种声音来安慰疯子。
“嗯。”“老爹”慢慢地、疲倦地说，“它就是条狗。可你自己也说过，那是头可怕而丑陋畜生。”
“对，对，是
说。”查菲说着飞快地点头同意。“老爹”想，如果那个男人笑着嘴咧得越来越大，他可能就会看到那个白痴脑袋四分之三上半部分掉到他腿上。“但是……你当然明白，梅里尔先生……这对收藏家来说就有问题。尤其对严肃收藏家来说。”
“不，想不明白。”“老爹”说，但在浏览整个“疯帽匠”名单（开始看起来很有希望名单）之后，他其实就明白，实际上，他已经意识到这台拍立得“太阳”相机会给严肃收藏家带来系列问题。至于埃默里·查菲……天知道埃默里到底在想什。
“肯定存在幽灵照片之类东西。”查菲用种浑厚声音说，听起来好像很博学，这让“老爹”想掐死他，“但这些不是幽灵照片。它们……”
“它们绝对不是正常照片！”
“这正是观点。”查菲说，微微皱着眉头，“但是它们是什照片呢？很难说，对吧？你只展示台非常普通相机，拍摄条明显准备跳跃狗。它跳跃之后，就会从画面中消失。到那时会有三种可能。第是相机可以开始拍摄正常照片，也就是说，拍摄它所对准物体；第二是它可能根本拍不出照片，它唯功能就是拍摄——甚至可以说记录——那条狗，这样它任务就完成；或者，它可能只是继续拍那白色篱笆和后面照料不周草坪。”查菲停顿下，又说，“猜如果拍四十张照片，或者四百张照片，也许在某个时候能拍到有人走过去，除非拍摄者抬高角度，但拍摄者似乎没有任何这些打算，只能拍到路人腰部以下。差不多就这样。”虽然查菲不认识凯文父亲，但他看法和凯文父亲样：“原谅这说，梅里尔先生，得说你给看件从没见过事情：件无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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