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莱文先生也开始笑。“还以为你要砸到自己呢。锤子砸到它时候,它发出咔吱声!碎片到处乱飞……”
“嘭下!”凯文接着把话说完,“相机没!”
他们在凯文房间里起笑起来,凯文发现他几乎很高兴发生这切。释然感觉是难以形容,却又让人感觉非常畅快。好像背后很痒,而另个人偶然间或因为心灵感应帮他挠这个自己挠不到地方,正好挠到痒
“对,不在。”
“你把相机放进过那个抽屉吗?”
凯文慢慢点点头。“‘老爹’……梅里尔先生……说让相机不时休息下。这是按照他定时间表做。”
有什东西在凯文脑海里短暂地闪下,然后就消失。
“所以就把相机放进去过。”
房间。他房间里有张写字台和张桌子。桌子最底下抽屉里装满凯文觉得“没用东西”。尽管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并没有什真正用处,但他又觉得扔掉这些东西似乎是犯罪。里面有他祖父怀表,上面有旋涡状纹路,给人庄重感觉,拿在手里沉甸甸……但这块表锈迹斑斑,路易斯顿珠宝商只看眼就摇摇头,把它在柜台上推回来。抽屉里还有两套相配袖扣和两个不成对袖扣、张《藏春阁》折叠插页、本叫做《恶心笑话》平装书,还有个索尼随身听。不知什原因,放进去播磁带总是被它弄坏。里面就是这些“玩意儿”,没有其他合适词形容这些东西。
当然,其中还有希尔达姨妈送给他那十三个蝶形领结,那是在他过去十三个生日送给他。
他个接个地把它们拿出来,数数,原来是十三个,现在变成十二个。他在抽屉里翻遍,然后再数,结果还是十二个。
“没有吗?”
直蹲着凯文吓得大叫声,跳起来。
“老天。”德莱文先生轻声说。
“是啊。”
他们在黑暗中对视下,凯文突然笑,就像看到阳光冲破排乌云。
“什?”
“还记得当时感觉。”凯文说,“抡大锤抡得那狠……”
“对不起。”德莱文先生在门口说,“刚才没考虑好。”
“没关系。”凯文说,他突然想到心脏跳得能有多快才会让人死于心脏病,“只是……太紧张。太蠢。”
“那倒不是。”他父亲严肃地看着他,“看到那盘录像带时,害怕极,觉得可能得把手伸进嘴里,用手指把胃往下推。”
凯文感激地看着他父亲。
“不在那儿,对不对?”德莱文先生说,“那个带啄木鸟还是什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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