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8 / 8）

也会死。‘老爹’梅里尔是味解药，味道很难下咽，但是有效。让人生气是他方式。他把每分钱都掏走，把账记在收银机下面抽屉里本子上，然后看看眼睛下面眼圈，还有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样子，什也没说。”

他们朝荣光商店走去。商店表面黄色油漆已经变得灰蒙蒙，就像乡村商店橱窗里放太久而褪色招牌，徒有其表外面看起来既讲究又破败。在商店旁边，波莉·查默斯正在踱步，同时与警长艾伦·庞波交谈。她梳着马尾状头发，看上去年轻且精神饱满，警长则穿着熨烫整齐制服，显得年轻而英勇。但事情并不总是像看上去那样；就连十五岁凯文也知道这点。庞波警长在那年春天场车祸中失去他妻子和最小儿子。凯文听说，不管年轻与否，查默斯小姐都患有严重关节炎，可能会在过不几年时间里残疾。事情并不总是像看上去那样。想到这里，他又朝荣光商店瞥眼……然后低头看看手里拿着生日礼物——照相机。

“他甚至还帮个忙，”德莱文先生若有所思地说，“他让戒烟。但不信任他。你得小心他，凯文。不管怎样，来跟他说。现在可能对他更解点。”

于是，他们走进尘土飞扬、时钟滴答作响寂静中，“老爹”梅里尔在门口等着他们，他眼镜架在秃顶上，衣袖里还藏着两个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