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问。”“老爹”用手指在照片旁边敲敲,他说话时候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而不是对凯文说话。“你知道,”他说,“在们习以为常两种电子产品上,些该死怪事似乎不时发生。并不是说定会发生,但要说完全没有,那世上这说人肯定很多是大骗子。”
“什电子产品?”
“录音机和拍立得相机。”“老爹”说,他似乎依然是
“觉得应该没有。对梅根玩具从来都不感兴趣。她曾经有过个波洛弹力球拍,上面末端连着球是红色,但和照片里球颜色不同,那个颜色更暗。”
“阿耶。知道像那样球是什样子。不是这种。那草坪有可能是你家吗?”
“老……是说天哪,不是。”凯文觉得有点被冒犯。他和他爸爸把房子周围草坪打理得很好,是片深绿色,即使在落叶季节,这种绿色也会直持续到至少十月中旬。“反正们家没有尖桩篱笆。”如果有话,他想,看起来也不会这乱。
“老爹”松开放大镜底座上开关,把放大镜放回到方正珠宝天鹅绒布上,崇敬而小心地把布两边折起来,然后将放大镜放回抽屉里原来位置,然后关上抽屉。他仔细地看着凯文,烟斗已经被放在边,现在已经没有烟来遮蔽他眼睛,他眼神仍然锐利,但不再闪烁。
“想说是,这是不是你们拥有这栋房子之前房子模样呢?也许十年前……”
“不认得。”
“篱笆呢?”
“不认得。”
“那个红色橡皮球怎样?认得吗,孩子?”
“不认得……但你看上去好像应该认得样子。”
“们十年前就拥有这栋房子。”凯文不知所措地回答。
“二十年前?三十年前呢?意思是,你认得出照片里地势吗?看起来好像有点往上爬坡样子。”
“们前面草坪……”凯文沉思着,然后摇摇头,“不对,们是平。如果有地势,那也是稍微下降点。也许这就是为什家地窖在潮湿春天容易积水。”
“阿耶,阿耶,有可能。后院草坪呢?”
“那儿没有人行道。”凯文说,“两边……”他突然不说话。“你是想知道相机拍是不是过去照片!”他说。这是他第次真正地、主动地感到害怕。凯文用舌头摩擦着上颚,似乎尝到股金属味道。
“应该是看起来觉得你可能认得。”“老爹”说,“你小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球吗?”
“记得没有,应该没有。”
“你说你有个妹妹。”
“梅根。”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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