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
事吗？”
“没有
……但真是非常感谢。你救
命。”也许，他想，这不仅仅是
种比喻。
“很乐意能帮上忙。请记住，在小
“切都安排好。”赫伯高兴地说，“玛丽安帮个大忙。她真让人开心。”
“玛丽安？”莫特傻乎乎地问。
“玛丽安·贾菲里，《埃勒里·奎因推理杂志》！”赫伯说，“《埃勒里·奎因推理杂志》？《播种季节》？九八〇年六月？你听懂吧，老兄？”
“哦。”莫特说，“哦，好！谢谢，赫伯！肯定吗？”
“是。你明天就能拿到……真正杂志，而不仅仅是故事复印件。会由宾州联邦快递公司送来。你还听到舒特先生什
消息吗？”
舒特头发样（如果舒特有头发话——这还有待确定，但莫特认为既然帽子已经在自己手上，下回看见他时候就知道他有没有头发），刚好碰到他耳顶。这很有趣。事实上，让人想惊声尖叫。
这时，他脑子里那个不安声音问道：你为什戴上它？你觉得你长得像谁？他吗？笑声消失。他当初为什要戴上这顶帽子呢？
“他想让你戴。”不安声音平静地说。
是吗？但是为什呢？为什舒特要莫特戴上帽子？
也许他想让你……
“还没有。”他低头看着手中黑帽子。他仍然能闻到帽子上散发出古怪而令人回味香味。
“嗯，俗话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和当地警察谈过吗？”
他答应过赫伯要报警吗？莫特不太记得，但他可能答应过。无论如何，最好小心行事。“是。老戴夫·纽瑟姆并不是很紧张。他认为那家伙可能只是在玩游戏。”对赫伯撒谎真是可恶透顶，尤其是在赫伯帮他那大忙之后。可是，告诉他真相又有什意义呢？这事情太疯狂、太复杂。
“嗯，你多和些人说说这事。觉得这很重要，莫特。真这觉得。”
“好。”
什？他又催促那不安声音。想要做什？
他以为那个声音已经消失，正要伸手去碰电灯开关时，它又说话。
……让你感到困惑，它说。
这时电话铃响，吓他跳。他内疚地摘下帽子（有点像个担心自己会被发现在试穿妻子内衣人），去接电话，以为是格雷格，结果发现是汤姆在格雷格家里。是，当然，事情就是这样。汤姆给格雷格打电话，告诉他舒特事和舒特威胁，然后格雷格把老汤姆带到他地方来保护他。这完全讲得通，莫特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没有想到过。
但打电话来不是格雷格。是赫伯·克里克莫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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