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什没有?’”她模仿道,“‘什屁都没有。但因为失明,她已经习惯让她耳朵又能听又能看。’”她顿顿又说,“‘想她是歇斯底里吧。’”
“黛娜,你说什呀?”劳蕾尔又困惑又害怕地问。她没有听到布莱恩和尼克嘀咕,尽管她站得比黛娜离他们近得多。
“问他们。”黛娜声音在颤抖,“不是疯!是瞎子,但没有疯!”
“好吧,”布莱恩声音也有些颤抖,“好啦,黛娜。”他对劳蕾尔说:“在和尼克说话。她听到们。她从窗户那边听到们声音。”
“你耳朵真棒,亲爱。”贝萨妮说。
她没有回头,只是悄声说,她站在窗前样子就像小女孩在等着她父亲下班回家,“听到些什。”
黛娜耳语在阿尔伯特·考斯纳心里勾起种无法言喻、令人不能思考恐惧。他感到肩膀上有压力,低头看,发现自己已经把双臂交叉在胸前,紧紧地抓着自己。
布莱恩全神贯注地听着。他听见自己呼吸声,还有其他人呼吸声……但是他没有听到别声音。这是黛娜想象,他想,就是这样。
可是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劳蕾尔急切地问,“黛娜,你听到什?”
“听见什就是什。”黛娜说,“听到有些声音,在那边。”她隔着玻璃指向正东,她用看不见眼睛扫视他们,“而且这声音很邪恶。是糟糕声音,可怕声音。”
唐恩·加夫尼犹豫地说:“小姑娘,如果你知道那是什,也许会有帮助。”
“不知道。”黛娜说,”但知道它比之前更近。”她用颤抖手戴上墨镜,“们必须离开这里。们必须尽快离开。因为那个东西就要来。那个发出脆米片声音邪恶东西。”
“黛娜,”布莱恩说,“们坐着来飞机已经快没油。”
“那你就得再往里面加点!”黛娜对他尖声叫道,“它来,你不明白吗?它来。如果它来时候们没走,们就会死!
“不知道。”她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非常微弱。觉得们下飞机时候,就听到,但当时以为是自己想象。现在听得更清楚。即使隔着玻璃也能听到,听起来有点像倒牛奶后脆米片。”
布莱恩转向尼克低声说:“你听见什没有?”
“什屁都没有。”尼克说话时口气和布莱恩样,“但因为失明,她已经习惯让她耳朵又能听又能看。”
“想她是歇斯底里吧。”布莱恩低声说着,嘴唇几乎碰到尼克耳朵。
黛娜从落地窗前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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