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到七点，杜紫渝有所行动。
“她又外出
？”阿怡看到杜紫渝离开寓所，匆忙地说：“她再去又
城吗？
们要不要叫鸭记支援？”
“不，她应该只是到附近吃晚饭罢。这程度们只要开车尾随就好。”
“你怎知道？”
“她没带包包，衣服鞋子也随便穿。”阿涅说：“你平时离家下楼买个饭盒，跟你上班穿
衣着也有所不同吧？”
“你说过要令杜紫渝被网络霸凌，但这些假文章都是针对她兄长而不是她啊？”阿恰直隐隐觉得不妥，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原因。
阿涅嗤笑下，摇摇头。“原来你说是这个。之前说是，最理想复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如网络霸凌——霸凌只是手段，重要是目。”
“目？”
“你是要杜紫渝受苦，她有没有受霸凌不过是其次吧？”阿涅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阿怡无法反驳。
阿怡问。
阿涅递过平板电脑，上面有杜紫渝和阿涅LINE对话。
“她试过打电话，但转到空号，她以为兄长没空接。这是之后对话。”
阿怡看到对话里有“老板在身旁”、“今天好忙”、“晚点打给你”之类字句。
“某程度上写也是事实啦，她兄长最近工作繁忙，几乎每天也要加班——这大概是香港.T.业界常态吧，工时长、待遇差、前途不明朗。说不定做件好事，让他集中精神工作，不用整天分心回复妹妹讯息……”阿涅语带嘲讽地说道。
阿怡觉得阿
“知道这样做比单纯要她遭到霸凌来得有效。每个人都有不同软肋，找出适合弱点再戳下去，往往更快得到结果。”阿涅耸耸肩。“你可别忘你最终目。”
阿恰晓得他说是要令杜紫渝z.sha。
“你看到杜紫渝现在样子吗？”阿涅指着萤幕。“昨天她仍能够装冷静地看书，今天她已经丢下书本不管，只在意网络和手机，证明她开始心慌。只要今晚们再下城，你目就差不多能达到。”
“今晚们要再打骚扰电话？”
“不，就说过那只是引子。你等会就知道。”阿涅故作神秘笑笑，再次说出像哑谜般话。
“想看你写那些花生讨论区假留言。”阿怡以命令式口吻说。虽然阿捏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将笔电放到阿怡面前。彳
“今天她看到新留言，基本上你今早已全读过。”阿涅说。
阿怡没理会阿涅话，仔细阅读整条讨论串。她上班时灵光闪，心生疑资，在读过留言后她更确认所想没错。
“你又骗？”阿怡对阿涅问道。
“骗你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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