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着眼泪，
边摇着头，嘴巴里呜呜地响着，不知道是哭声还是叹息声。
宋凡平奄奄息
，这六个红袖章才发现自己饿，他们暂时放过宋凡平，向着苏妈
点心店走来，这六个红袖章像是干天力气活码头工人那样疲惫不堪，他们走进苏妈点心店坐下来时，累得谁都不想说话。苏妈低头走进自己点心店，在柜台前坐下来，声不吭地看着这六个禽兽不如红袖章。这六个红袖章歇过来以后，向苏妈要豆浆和油条馒头，然后他们像野兽似大口吃起来。
这时守在码头五个红袖章赶到，他们知道宋凡平在车站被抓以后，兴致勃勃满头大汗地跑来，他们手里木棍接着用上，对着已经动不动宋凡平又是顿疯狂抽打，直到所有木棍都打断为止，他们又开始用脚踢、用脚踩、用脚蹬上。前面六个吃饱红袖章从点心店里走出来后，这后来五个红袖章进苏妈点心店，轮到他们吃早点。这六个加上五个，总共十个红袖章继续轮流折磨着宋凡平，宋凡平已经动不动，他们还在用脚将他身体蹬来踢去。最后是点心店苏妈实在看不下去，她说句：
“人可能都死……”
这十个红袖章才收住他们脚，擦着汗水凯旋而去。十个红袖章都把自己脚踢伤，走去时十个全是拐瘸。苏妈看着他们瘸着走去，心想他们简直不是人，她对自己说：
“人怎
会这样狠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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