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为正当
之前，原来观点必须改变，传统标准必须更改。菲利普认为他抛弃
对幸福渴望，便也丢掉他最后
个不切实际幻想。用幸福标准来衡量，他人生似乎是可怕；可是如今，当他认识到人生可以用别标准来衡量时，他似乎浑身充满力量。幸福和痛苦样微不足道，它们降临，跟人生中出现其他细节样，都被编织进那精心制作图案里。霎时间，他似乎超脱于生活种种变故之外，感到这些变故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对他产生什
影响。眼下，无论发生什事，都不过是使人生图案更趋复杂而已，而且当生命终点临近时，他会为这种图案完成而充满喜悦。那会是件艺术珍品，仍然会那美丽，因为只有他才知道它存在，而随着他死亡，图案也就立刻消失。
想到这里，菲利普心里十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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