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因为这次
要保护你，你觉得自己没有发挥
余地，有些挫败！”楚九歌挑着眉冲他吹流氓哨，“请个假，这几天就不当你橙子宝宝
，望批准。”
纪肇渊点头应允。他想想，又低声嘱咐道：“早点回来销假。”
“大宝贝，再问你
件事儿，”楚九歌趴在窗户边，细软额发被夜风吹起，他不禁打个寒颤，“猫现在还好吗？”
纪肇渊顿顿，才说道：“挺好。”
“想让他不要担心，早点回去休息。”因为室内外温差缘故，窗户上层层叠叠地爬上层水雾，楚九歌伸手在窗户上画只猫咪头，“天太冷，怕猫冻着，你帮劝劝他。”
楚九歌鞋都快甩掉，扑过去重新拿起手机，直接给纪肇渊打通电话。
楚九歌试探着问他：“你找酒店叫什
名字啊，明天去找你。”
纪肇渊顿两秒，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记得，离你不远。”
楚九歌觉得自己心彻彻底底地碎，碎片卡在他体内，令每次呼吸都难过得要命。他想，他猫真是把这辈子谎都在这个晚上说完。
他打开窗户，贴着话筒小声催促道：“大宝贝，你抬下头。”
说！”
楚九歌使劲拉拉门把手，完全打不开。他有些抓狂，暖气加上刚才争执，让他不可避免地出身汗。他脱掉外套，拿过手机给纪肇渊发微信。
宇宙第帅：【护照在身上吗？】
Weller：【在。】
宇宙第帅：【先去找个酒店住下，别在外面瞎受冻，到给发条信息。】
“他说好，现在就走。”纪肇渊把手机更紧地贴在耳边，转过身缓缓向远处走去。
纪肇渊抬头看他，目光有些躲闪，“你……看到？”
楚九歌深吸气，故作轻松地笑起来，“嗯，看到。”
“没有骗你，这不是，”纪肇渊难得有些慌张，语序错乱不堪，“正常真已经到酒店。”
“什正常不正常，你以为自己是灵魂出窍分裂成两个吗？”楚九歌笑他，“你现在其实只是心里不平衡罢。”
纪肇渊不解，皱眉问道：“不平衡？”
Weller：【好。】
楚九歌无力地仰躺在床上，心里慌乱不堪。他闭着眼睛思考该怎劝老妈，把手机屏幕贴在眼皮上。
过不知多久，手机轻轻震动，纪肇渊传信息过来说自己已经到。
楚九歌微微松口气，这才觉得恢复些能量。他从床上爬起来，右手握拳抵着下巴，在卧室里来回踱步。他不经意间往窗外瞥眼，突然整个人都怔住。
纪肇渊站在不远处，低头摩挲着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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