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硬着头皮勉强放缓
语气，“那都是拜你所赐，莱茵，没有国籍，无家可归，没钱怎
生存？”
“啊，真是可怜呢。这两年你
定遭不少罪，是不是？假如你愿意跟去德国，德萨罗，保证你会过
很幸福。”他假惺惺
下来，迅速脱下外衣，将它小心翼翼掩在雪村身上，努力回忆着俄罗斯传统葬礼上那些颂词，在他头颅上轻轻划上十字。并不是基督徒，也无法知道这样是否能使雪村灵魂得到安息，升往那所谓天国，可这却是唯能为他做事。
“用皮艇吧……”
直沉默不语真终于摇摇晃晃站起身来，长叹道，然而直到雪村被放上皮艇，放到海面上，放开绳子离船漂走，他都自始自终没有回头看眼，径直走进船舱里。
很快，便看见那艘载着雪村尸体皮艇远远漂出海峡，黑色漩涡也追逐而去，转瞬皮艇就在海面上消失踪影。
不知从哪传来低低长鸣响彻在整片海域之上，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悲到极致恸哭，令失神久久驻足在船舷边，连天黑也全然未意识到。
“德萨罗，噢，小英雄，你在想什呢？”
莱茵声音在背后响起，双肩随之紧，被他从后忽然拥入怀中。
被吓跳，立即试图挣开他手臂，可失血过多与伤口疼痛牵制力气，愈挣扎他便抱得愈紧，整个人都被压在他胸膛上，下巴更被他只手拢在掌心。耳边吹来口热气：“你要是足够聪明，现在就该乖乖待在身边，可不保证病叶会不会派人在夜里偷偷把你干掉。你不是还想下到海窟里吗，会带你去那儿，但你得告诉你目。”
厌恶躲开他手掌，用力向后肘击，却被他膝盖顶住腿窝，整个人下子扑倒在船舷上，半个身体悬在半空，全靠他只手抓着裤腰，摇摇欲坠随时能落入海里。怎能让莱茵知道是为阿伽雷斯而去呢？抓紧船舷，侧过头去，眉目凌厉冷冷道：“钱。要钱！你不是好奇为什会出现在这吗？在科洛夫手下工作，靠他给佣金过活。按照规定，得参与你们交易活动，才能作为参与者分杯羹。”
“哦？是这样吗？可你不像爱钱之人啊，小学士。”莱茵故作疑惑地问道，他手滑下脖子，感到什冰凉物体覆上颈侧伤口，股酒精味扑鼻而来，随即袭来火辣辣灼痛感，吃疼地嘶声，身体被他放下去。不知道他是否相信话，但跟他这个变态在此时硬碰硬不是什明智事，至少暂时服软能让健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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