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脖就喝个见底,口中赞道:“好茶,不妨再来碗,最好换大茶缸子。”笑道:“让二爷见笑,在潘家园练摊半日,冻得够戗。”几杯茶水喝下去,身体回暖,这才顾得上打量四周。这老楼房间中,几乎没样新东西,老式书柜里摆满群书古藉,靠外边缘则都是白玉、水晶、寿山石,佛像、牙雕、鼻眼壶之类古玩,显得本就不大屋里满满当当。若在这筒子楼外不知底细,谁又能想象倒腾辈子古董明器乔二爷,会住这个不起眼地方。
但和胖子见他甘于平凡,心中也多几分敬意,双方含喧几句,乔二爷似乎知道们是做摸金校尉,问些北京城里风水,让说说琉璃厂生意气象如何。
多长个心眼,虽然乔二爷是京里知名人物,非是明叔之流可比,但并不想显露《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中精髓,只捡些拜年话说出来:“北京城水旱两条龙,龙脉形势恰好罩着琉璃厂,正是车如流水马如龙,两条财气在当中,在这地方做生意,怕是要数钱数到手软。”
乔二爷闻言大喜,又要赞叹番,胖子发财心切,嫌他老头啰嗦,忙不迭取出青头,让乔二爷上眼,看看能给什价。乔二爷拿出放大镜和老花镜来,反复看半天,又在手中把玩回,连道:“好玉,好玉啊,真正都是云海底千年地深古玉,只可惜未曾盘出老色。胡王两位老弟,闻你二人身上味道,就是常与明器打交道,当着真人不说假话,就实不相瞒。在解放前,乔某人跟你们也是同行,当年不比现在,手里没真东西,如何能在琉璃厂做古玩生意,所以知道,似此老玉,也只有海底古迹和山中古墓里才有,世间坊里绝无这等成色。”
和胖子听也吃惊,想不到乔二爷说话却是如此通明,原来也是个倒斗手艺人,他如今住这幢楼下,就曾有座元大都时留下古墓,当年乔二爷就是盗掘此墓,才有本钱在琉璃厂做生意,他贪图这古墓附近风水好,舍不得离开此地。后来古墓被铲平起楼,他仍住在这里,请前来,是想收青头,二是这楼要拆,请给寻个风水位好把家搬过去。
说您这可是难为,摸金校尉又不入室行窃打劫,哪里会看阳宅风水,何况既然都是倒斗手艺人,怎地还会偏信风水之说?
劝回,让他不可执迷此道,乔二爷却不为所动,指指脚下地扳:“这个元朝古墓真就是处风水宝穴,当年从墓盗里潜入地官,见墓中情形,险些把下巴惊得掉在地上,到那时才其信世上风水之说,绝非是虚无飘渺玄谈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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