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声大雁悲鸣打断,听到空中雁鸣,和其余三人齐下意识地抬头往空中看去,只见排人字形雁阵正自们上方掠过,秋天候鸟结队迁徙,是草原上司空见惯景色,们本不以为意,可这排雁阵飞行路线前方,恰好悬着团黑云,那片云厚得惊人,有那点象是原子弹爆炸蘑菇云,不过规模小得多,颜色也不同,在草原上挺常见,不仔细看倒也不容易引起注意,云团从高空直垂下来,这是种名为“天挂”云,有经验牧者见到这种云,便知道最近要有雨雪。
们抬眼望上去时候,飞行雁阵刚好切入云层,由于人字形状雁阵很长,阵围有几只大雁还没接近云团,随着云中几声悲惨雁鸣,最后这几只雁如同惊鸿般散开向后逃去,们看到这情形,心中立刻打个突:“天,那云中有东西!”老羊皮抱着脑袋声惊呼,长生天啊,妖龙就藏在云里。
高空处似乎有强风吹过,“天挂”浓云迅速散开成为丝瓦状,蓝天红日看得格外清楚,那云中空空如也,什也不存在,而逃散飞雁还在远处哀鸣,刚刚那些飞进云中大雁,如同蒸发在云中,连根雁毛都没留下。
们瞠目结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刚才这幕可怕情形,这时天上撒下来阳光似乎由瞬间转暗,但们眼睛看起来,天上仍然是蓝天白云,没有任何不应该有东西,可马匹随即再次变得惊慌失措,由于们为将马带住,都向后勒着缰,马匹知道主人没有发出奔跑指令,只是在原地盘旋,但怎勒也不肯停下。
就在这不知道进退之时,忽然有种耳膜发胀感觉,心道不妙,天上那东西朝们来。老羊皮也反应过来,挥动马鞭,朝们坐骑后臀各抽下,大伙都知道不跑不行,齐磕镫催马:“跑啊,快跑!”
四匹马终于得到解脱,带着们泼剌剌冲向草坡后面,骑马最怕就是下陡坡,很容易马失前蹄,可这时候谁也管不那多,不用人去催促,马匹都玩命地狂奔起来,耳边只有呼呼呼风声作响。
马匹只捡地势低洼处逃蹿,全是在起伏草丘之间飞奔,们知道马对危险感知比人敏锐许多,不必去问理由,只管伏在鞍上,任由那匹军马带着们逃生就是,百忙之中还不忘回头看看身后,只见阵阵秋风在草海上制造着层层波浪,天高云淡,身后根本就空无物。
口气奔出大约两三里地,四匹马这才慢下来,马情绪也从惊慌不安中恢复下来,看来已经脱险,们勒住缰绳停下,回首张望,谁也说不清刚才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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