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直眼儿,常年卖力气练出来身子板儿,掌金这不是往人家刀口上撞吗?再看高直眼儿,也不知道是臊还是气,红着脸憋半天才吞吞吐吐问句:“怎比?”
掌金是真耍得开,命人搬过把椅子,大马金刀往上坐,两条腿并紧,对高直眼笑:“掰开这两条腿,这阵就算你赢。”
围观人群炸开锅,好多人看着掌金直流哈喇子,嘎杂子琉璃球们更是连吹口哨儿带叫好。高直眼哪见过这阵势,张大脸青阵紫阵,额头上也见汗,愣在原地手足无措。下河帮人也在后边跳脚起哄:“高直眼儿,你怎还不上啊?有便宜不占你等雷劈呢?”
高直眼儿脸红耳热万般无奈,下河帮已经输阵,他可不能再败,既然对方画下道来,该比还是得比,只得把两个手掌心汗往破褂子上抹抹,伸手抓住掌金两个膝盖,薄绸儿灯笼裤下边就是滑嫩肉皮儿,用手摸怎这舒服。高直眼儿心猿意马,暗自咽口唾沫,他知道掌金以前是个蹬缸,称得上身怀绝技,并不敢小觑她,稳稳心神,使劲往两边分。不承想掌金双腿纹丝没动,看着高直眼儿窘迫之相,调笑道:“傻小子,快使劲儿啊,掰开娘给你奶吃!”惹得众人又是番狂笑。高直眼儿当时就有几分见傻,心说这小娘儿们还真有两下子,虽然没使上全力,劲头儿可也不小,抬头看看掌金,使上八成劲又是下,却仍掰不开。高直眼儿额头上冒出冷汗,如若众目睽睽之下输给个女流之辈,不仅会让围观之人笑掉大牙,下河帮犒劳也甭想要。他想这可不成,顾不上怜香惜玉,拧着眉瞪着眼,咬住后槽牙,使足十二分力气,双膀较劲喊声:“开!”忽听“嘎巴”声,再看掌金动没动,高直眼裤腰带却崩断,裤子下掉到脚面上,臊他个大红脸,比染坊红布还红,当时愣在台上,躲没处躲,藏没处藏,恨不得找个地缝儿头扎进去,众人“哗”声全笑。高直眼儿愣愣,忙提上裤子下台,低头钻入人群灰溜溜地去。
这阵双方打成个平手,上河帮胜平占上风。下河帮人可不干,舵主出来说:“咱们两帮都是在河上挣饭吃,可别忘祖师爷定下规矩——女子不能上船。上河帮靠个小娘儿们出头,不嫌丢脸吗?”
过去河上行船规矩众多,好比说烙饼或者吃鱼时候,最忌讳这个“翻”字,“翻过来”要说成“划过来”,船上死人也不能说死,要说“漂”,锅碗瓢盆不许扣着放,吃完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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