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宪又说:“裤子脱。”
许苏把牛仔裤褪下些,想想又觉吃亏,讨价还价:“叔叔,还饿着呢。”
许苏以为傅云宪这是要将自己就地正法,但傅云宪却没有这方面意思,或者说,意思不全面。他脚开始移动,脚掌划过许苏尾椎骨,又稍稍侧,开始用大脚趾弄许苏屁股。许苏昨儿夜里疯得够呛,屁股早已开花,尤其两瓣臀丘中间那道深沟,碰不得,碰就火辣辣地疼。傅云宪只见许苏背对自己,看不见他龇牙咧嘴表情,就是看得见也未必会脚下留情,怜香惜玉这词儿是用在女性身上,对待男性,当然就可以辣手摧花。
傅云宪脚掌抵着许苏饱满弹性臀,轻踩他两下,又将脚趾伸入他两股之间,隔着内裤钻弄着他臀眼。内裤都被脚趾顶进穴里,许苏叽叽哇哇乱叫气,嫌疼。
傅云宪充耳不闻,又将脚伸入许苏腿间,抵住他性|器反复揉搓、挤压。
许苏告诉蒋璇,警律合作事情跟所里庞主任汇报下,所主任持赞成态度,具体细节改天请她来所里详谈。
蒋璇告诉许苏,刚才她打来电话,是傅云宪接。
许苏听,腿就软,吓得整个人蹲在地上。
傅云宪面前,他是不太要脸,但要命。那老东西生起气来就是疯子,谁都制不住,没准又像上回抑或上上回那样,要撞他上天,要溺他进水。
许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怕些什,他跟蒋璇清清白白,见面仅限于同学习、共进步,迄今两人法理背箩筐,手都没牵下。
直弄得许苏腰发软,腿发颤,眼圈都红,内裤都湿,傅云宪才停止这种充满恶趣味“交流”,捏着许苏脖子拎他起来:“去吃饭,晚上再收拾你。”
许苏又被傅云宪“收拾”整晚,两人抱着亲,亲着做,几番变换体位,缠绵又激烈。许苏对傅云宪说自己会再想想,但其实他压根没想,三观崩塌再重塑,你当三观是面团,哪儿那容易任你搓扁揉圆?但他同时承认自己属于心特别宽那类人,想不明白就暂时别想,日子还长,犯不上自己跟自己瞎较劲。
第二天照旧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时
胡乱琢磨时候,傅云宪已经朝他走过来。许苏正对露台,分明是迎着太阳,却能感到丛阴影随后者同到来,跟铅版似压在自己身上。许苏屏息三五秒,回头,仰脸,媚笑,掐着嗓子以戏腔道:“大王……”
傅云宪面无表情,抬脚就踹。
屁股重重挨脚,许苏个狗啃泥地趴在地上,还没骂骂咧咧站起来,傅云宪又抬脚,踩在他腰上。
傅云宪说:“趴好。”
许苏乖乖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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