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再不迟疑,各自化作道遁光,飞出窗外。
只见此时已有许多人,飞腾于空。随即却只见几道银光,忽山忽逝。点点血雨分洒
只见这周围桌椅,还有那棋盘,都在轻微‘震颤’。
初时还不明显,可当短短几息之后。这微颤,就改成‘轰隆隆’震晃。
整个阁楼,是四面摇动,地面也是不停抖动,起伏不平。
二人齐齐站起身,互视眼,眸子里都满是惑然之色。
难道是地震!
久久未曾落子,那浅笑中道人,顿时眼里微含戏谑:“熙月道兄,看你举棋不定,已有刻,往日可不曾这般。这盘棋局,这黑子倒还是有几分生机。可道兄你心不在焉,只怕最后还是输定。”
对面熙月微微迟疑,最后还是长叹声,把身前棋盘推开。
“罢!这几日确难静心,待改日再战!”
那道人闻言不禁摇头:“可是为东临云陆之事?听说你们也有参与?其实那乾天山远在数万里外边荒蛮地。道兄这问奕观,却在中土腹地,即便胜也没什好处,何苦要趟这趟浑水?”
“吾何尝不知?却不得不然!”
旋即就又觉不对,临崖道人眉目凛:“是剑气!”
短短三字,既是骇然,又是惊畏!
只见眼前那石桌棋盘,都化为团团细碎粉末,无声无息碎散开来。
丝丝细若游丝剑气,从内接二连三激射而出,在这楼阁之中回旋穿梭,充斥着整个空间。
也不知到底是何时,潜入进来。将这楼阁,须臾间粉碎!
那熙月是唏嘘叹,神情无奈:“你临崖是出身灵府大宗,不知们小宗小派难处。穹境有令,若然不从,日后问奕观有难,谁来为等遮风挡雨?再有那穹境修行那十个名额,更是紧要之至。诸宗都虎视眈眈,问奕观又怎敢落后?功法推衍,灵境度劫,门中种种事务,都需求助穹境,怎推拒得?再说也不是没好处,乾天山灭,宗多少能在东临云陆,取些灵矿——”
说到最后,已是带几分期冀之意。
临崖道人怔怔,然后自嘲笑:“临崖直苦修,偶尔寻二老友弈棋论道,寻欢作乐。对这些俗事,却是知之甚少。不过依看,其实也无需太忧心。那宗守再强,双拳却难敌四手。无墟手段狠辣绝毒,出手便是雷霆之势。避实击虚之策,也是恰到好处。扬之长,击敌之短。估计只需三月,就可使那乾天山国势动摇,诸城皆反。这战,胜负虽还未分。不过道门伤亡,应该极小才是——”
“希望如此!”
那熙月声笑,神情也轻松几分。可随机就又皱眉,看在神情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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