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守笑,而后神情凛:“今日起,罢左右庭柱大将之职,设枢密院与殿前五军检点司。枢密院有调度大军,定策,军律,统管三品以下官职升降之责。殿前五军都检点,则有训兵,管军,战时统兵之责。邱为大将功业彪炳,可为镇国公,拜
……
“可还记得,十日之前卿之所言?”
这九牙巨舟之上,其余人都没怎在意。却惟独接过那木盒孔瑶,是微微楞住。
宗守所用称呼,不是瑶妃,而是卿。
不是夫君称呼自己嫔妾,而是君王对臣子。
猛地如疯癫般,冲出屋门。孔厉仰头望天,看着那漫天星辰。
然后那眸中,全是惑然之色。这天空中,并无什异象。
再注目北方那颗摇光,只见此星依然是平静如故。此刻看,反而是黯淡些。
也不知为何,孔厉顿时就放下心。心中不禁生起嘲意,那个贱人,怎可能还有翻身之机?料定此女,命带衰劫,多半早夭,是必定不会有错!
只可惜自己那嫡亲弟弟,以其术数上造诣天赋,若能留在孔家,必有日可与重玄抗衡。
份,就坐在旁,此时正满眼奇怪问着。
他是深知自己这位老父修为,其实早已经突破到九阶巅峰。距离灵境,不过步之遥。
如此境界,该当百病不生才是。
此时他已经将断臂重新续上,还不能与人动武,只可勉强活动。
在他看来,这掉落筷子,应该是自己才对,而不是自己这位修为高深老父——
这又是何意?
也不知是否错觉,此时只觉这手中木盒,是沉重无比。刚接到手中时,几乎就托不住。也不知里面,到底是装什东西。
至于十日前,在飞梭上那些言语——
“妾自然记得!”
“记得就好!”
自己也是失方寸,居然如此慌张?
可这危兆,又到底来自何处?难道是辽王?是杨家?
说来最近,因乾天山遣使问责。朝中诸多势力,都联手发难,两家最近日子,都不甚好过。
此刻正是凌晨,星空渐黯,天边处初日腾起,束束阳光照下。
孔厉却就这样站在庭院中,定定发呆,陷入沉思。
孔厉面色却是苍白无比,时又不知怎与屋内这些人说。
这是血脉示警,危兆,而且是凶极!
“可是担忧三弟?”
孔须笑:“父亲你不是说过,孔须若无那贱人拖累。必可飞冲天,直步青云。哪怕为方帅臣,也不是不可?必可护住全族安泰。几位族叔,可也是这般说——”
孔厉怔怔,他以前确实这说过。只是如今,却只觉这其中,必定有什不对。自己多半是漏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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