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再未传来声音,风太极神情,却已是恢复平常模样。
心
只是心里,却有着股如涛如海般意念,想要重登那巅峰,想要拿回自己失去切。
想要与那宗守,分庭抗礼——
声轻叹,风太极就欲站起身。可就在这刹那,耳旁处就忽传来个威严苍老声音。
“可是不甘?”
风太极心中猛地跳,讶然看向这四周,却全无所得,不见人影。
说到此处,凌尘又微微犹豫,还是开口:“那乾天山崛起,正值势强之时。至少在东临,剑宗弟子,让他三分!”
这句说完,却是看都不看他风太极眼,便已从这石殿离去。
而那些长老,也都是言不发,身影陆续在殿中消失。诸多弟子,也是各自三五成群,边议论着,边往外行去。
那些往日与他交好同门,更是刻意避开,甚至连视线,都不敢与他交触。
不过多时,这偌大石殿,就只剩下他人。
风太极听着,嘴里更是发涩。
这些话,若是他在半个月前听闻,面色必定副赞同模样,心中却绝不会真正在意。
可如今,他以领会到这个道理。可惜为时已晚——
凌尘则是沉默片刻。接着是长声大笑,震动这处山巅。
“好很!尔等听清,今日第二件事,剑宗有弟子若涛,奋勇精进,深得吾心。今立为掌剑弟子,可至玄剑窟闭关三载。三载得出,则继为穹境山主——”
自然是不甘,自己怎能甘心,被人始终这踩在脚下?
“你师兄雷动,今日已独自离开云界,去外域。不知你风太极,可情愿去那外域行?吾知几处世界,正可使你磨练剑道!”
外域?
风太极目光缩,而后深呼口气,该坐为跪,深深摆到。
“弟子愿往,请前辈成全!”
广达千丈空间,空寂无比。即便风太极,自问心念坚韧,也仍觉阵强烈凄凉之感,弥漫周身。
不由唇角微钩,自嘲笑。这是无视?
没有安慰,也没有训责,而是彻彻底底无视——
心中却也谈不上怨恨,人情冷暖,他早已知晓。当初排挤若涛之时,便该想到今日之果。
自己如此处境,也是缘由己身,怨不得他人。
虽是早有预料,可当这句话入耳,风太极仍只觉是个重锤,猛地在他心神间,恨恨敲下。
只觉意念阵昏沉,气血逆流,心神也迷茫之至。
凌尘后面言语,也再未仔细去听。也不知过多久,方才渐渐恢复过来。
而此时那凌尘话,却已到尾声。
“云界乱起,外出之时,尔等定要更为小心!若遇事,也无需畏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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