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秀士听更是摇头不止,忖道以这参议殿,制衡内阁,才是那位君上聪明之处。
若非如此,似这位妖王般,把治政大权尽皆下放。这乾天山,早就已经易主。
不过说到军纪森严,他倒也是欣赏。这乾天山城几十万大军,不但
正当孔瑶正纠结之时,就在乾天山下,那外围处城墙之上。
位正悠闲躺在堞墙上酣睡年轻文士,也‘咦’声,上身忽然直起,看向东面方向。
旁边则是个粗壮男子,穿着明晃晃衣甲,拿着杆大刀。身躯笔直。有如柱子般,挺立在那里。
这时却被这年轻文士吓挑,往四周望眼。发现并无其他人察觉,才轻松口气。
“师弟!你别吓唬人,别惊乍。要是被人发觉有人在值班时候,偷上城墙,这可怎生是好?”
机遇不成?
以前那宗守气运命格,虽有些圣皇气象。却偏居隅,难成其后。可是这时再观,却隐隐有些变数。
而且这气机,真个好生霸道——
再看向空中,那团久久不散阴云。
怎可怎好?这气机真是更加黯淡。若说不久前,虽是输定,却还有着那线生机。
青年秀士闻言,却是有些无语,恨铁不成钢言道:“说师兄,你怎说也是名都尉,管着整整三千人!怎就怕东怕西,这点担待都没有?”
又摇头失望道:“不是早听说你叔父,在乾天山城中,权势遮天?你来投他,怎只有个小小都尉?以你八阶实力,无论在何处。至少个督帅,都是跑不。亏你还说,你叔父他待你如亲子!”
那大汉却不以为然,毫不相让辩解。声音却压得极低,生恐他人听见。
“胡说!叔父他虽掌乾天政务,却被那什参议殿,无数双眼睛盯着。据说那些人,居然还有罢免内阁大臣大权。故此叔父说这些年,都是小心谨慎,行事公允,不敢有半分行差踏错。也不能有半点把柄,被这些抓住。再说这军中,他也插不进手。师弟,你说这位乾天妖王,是不是疯?些乱七八糟参议,居然还有权利废相,这君王威仪何在?”
说到此处,又憨厚笑道:“其实这军中规矩深严些。才是好事,甚是喜欢!虽在师尊那里,修习兵事,可却从未真正带过兵。从都尉做起正好!且叔父他,也不知修为其实已到八阶。”
此时看,却是连那丝生机也没有。
再看眼前,孔瑶不禁是再次楞。
说来自家这位兄长,也是印堂发黑。这次,不会也被这雪家连累,出什事情吧?
可怜见,听说她这孔须大兄,才新婚不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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