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谦办完
入学手续，把东西都放到分派
宿舍里，跟同宿舍几个同学认识
下，就已经四点多。
宿舍
预备满满大冰柜雪糕冰棍，卖到几乎见底。
但是，眼看已经四点多，迎新处门口已经很久都没有新生来报道，周嫫却始终都没能等到她要等那个人。
太阳照在她草帽上。
她开始低下头。
老头儿突然又问：“丫头，你准备等到什
时候？”
周嫫特老实，人家问什她就说什，“
没他电话，也不知道他叫什。”
可是顿顿，她又强调说：“但他真是朋友。”
老头儿撇撇嘴，觉得这姑娘好像有点傻。
……
下午，又有波新生来袭，迎新处也就又短暂地忙碌阵子。
钱，手从冰柜上撕下个塑料袋来，把雪糕装，转身要走。只是看见坐在旁边马扎上周嫫，不由得愣下，认真地看眼。
做完这单大生意，老头儿心满意足，扭头看着周嫫，“你还接着等？”
周嫫点头，“等。”
老头儿笑笑，说：“要开饭喽！”
说话间，个老太太骑自行车过来，停下车子，拿下饭盒来，诧异地看坐在马扎上周嫫眼，但周嫫不为所动，仍旧全神贯注地盯着已经甚少有人来往大门口。
周嫫抬起头来看看他，神情有些黯然，但仍然勉强笑笑，说：“再等会儿。”
老头儿点点头，不说话。
……
上午时候，李谦先送王靖露去入学，等把她里里外外都安顿好，俩人块儿吃午饭，这才抽身回房子里去拿自己东西，跑来办入学手续。
他来时候特别巧，正好有人挡在周嫫面前买冰棍，几乎就是个错神儿功夫，李谦进去，周嫫却没瞧见他。
然后，不知道从什时候起，莫名其妙就有人开始讨论，“看，那边那个女孩儿，在那里替老钱卖冰棍儿呢！长得真漂亮！”
然后，不断地有人跑过来买冰棍儿。
而且几乎每个人都是直接跑到周嫫面前，问她：“还有冰棍吗？”
而周嫫回答也总是那句，“冰棍块，雪糕两块。”
这天，老头儿生意好到爆棚。
老头儿附耳解释片刻，老太太很快释然。
老两口吃完饭，老太太很快就收拾东西骑车离开。
老头儿舒服地打俩饱嗝，拿起大水杯咕咚咕咚喝水。午饭后，照例他是想要眯会儿，可是扭头看看周嫫，他又忍不住问：“丫头，你要等什人哪？”
周嫫扭头看看他，说：“个朋友。”
老头儿就摇起蒲扇，“你这样等，等到多咱算站？要是朋友，打个电话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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