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下，齐洁脸上
表情是真有点不对
。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说，即便是以你个职业歌手角度来看，这几首歌，也都是不但很好，还是属于那种……那种能红遍全国程度？”
“当然！”
廖辽很肯定地回答她。
齐洁张张嘴，想说，却又突然不知道该说什
。
是，这些歌她是第个发现，然后，当廖辽来到济南，她就迫不及待想要跟自己最好朋友分享，想要让她也听到，想要让她也认同自己判断，想要让她也大肆夸赞番——好像这样她就能与有荣焉般。
而事实上，廖辽刚才反应，已经让她找到那种认同感，尤其是，她居然不吃不喝地抱着录音机口气听两个多小时，而听完之后，她也确是赞不绝口，这些事情，毫无疑问都让她内心那种与有荣焉感觉越来越高。
但是……逆天？
这可不是她在听歌时那种癫狂状态，那个时候，她说这里好、那里不好，齐洁都不太在意，随口评论嘛，只要是她也认为这几首歌很好听就对。
但是这次，她没有在喊，她是在很认真地说。
在意，你以为只是个小屁孩作品，但是现在……怎样啊老廖，
这个学生、这个小屁孩，还有点水平吧？
廖辽闻言，缓缓地点点头。
斟酌着措辞，她慢慢地说：“简直是……震撼！”
然后，她问：“你确定这都是你那个学生写？原创？”
齐洁闻言不答反问，“你在别地方听到过这些歌？”
他吗？他写歌，不但是自己觉
她说，这个小屁孩，很逆天。
这时候齐洁才忽然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刚才她曾经说，“这首歌放到飞翔乐队专辑里，也是拔尖儿！”，她还曾经说，“这首歌很流行，很容易火起来。”
于是，齐洁脸上表情不知不觉就有点改变。
“你是……说认真？”
廖辽愣，“认真？当然认真呀！刚才不是都说，这里头有几首歌，像《无地自容》，像《白月光》，简直屌爆！”
这句话语气里就透着股子得意飞扬。
要搁在往常，廖辽少说也得还她记白眼！但这次，廖辽竟是出奇地没有任何要反击意思，反而郑重地点点头。然后，她说：“如果不是他原创，如果不是还没有被别人听到过，这几首歌，早就该被人想办法买走，早就该红遍全国！”
然后，她脸好奇地问：“这小孩到底是个什人？就是个普通高中生？他这十六七岁小屁孩……这也太逆天吧？”
齐洁闻言愣，“逆天？”
突然，她开始感觉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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