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四当家为
那批红货居然不顾情分，甚至连自己
救命恩人——他干爹都忍心杀害。”
九枪八伸手把方老把头双眼合拢，厉声道：“只要老四这个王八蛋落在
手里，必然让他不得好死。要把他碎尸万段，以慰大哥，老三，方老把头，还有寨子里枉死弟兄们在天之灵！”
秦队长说：“二当家，在想，既然裘四当家故意把方老把头人头丢给们，想他必定对置们于死地这件事胸有成足。所以，接下来你行事更要加倍小心。”
听到秦队长这
说，慌乱不已地搬开手中匣子枪保险栓，生怕裘四当家会突然从坑道两端某
个石室之中突然展开攻击。现在裘四当家在暗处，们在明处，对于要塞之内情况们又不甚解，似乎这场对峙在开始就呈现出边倒局势。想这点就连秦队长和九枪八都心知肚明。只是走到这般地步，们已经没有回旋余地，想不出手都不行。们各自荷枪实弹继续前行。每抬起步都显得小心翼翼，每落下步又那战战兢兢。坑道内气味已经令人无法承受，以至于们不得不用袖口掩着鼻子。加之紧张过度，感觉到身上冒出热汗已经把棉衣泡湿，裹得黏腻腻难受。就这样们又行进小半个时辰，突然听到位于坑道右侧石室内传来些杂乱响声。秦队长示意们停下脚步，而他和九枪八则蹑手蹑脚地向前移动。虽然屏住呼吸，但还是感觉到灼烧味道火辣辣地往鼻孔里窜动。片刻之后他们二人循原路返回，秦队长压低声音对们说：“石室里有八名鬼子，待会儿跟二当家先把他们干掉，你们三人负责周围警戒，旦有什情况不要犹豫立即开枪！”说罢秦队长把二膘子扛着轻机枪端在手里。
（192）
这回秦队长和九枪八是跑步冲过去，待来到石室门口他们不由分说便举起手中枪，通连续“哒哒……”扫射之后，听到石室之内传来片空洞惨叫声。只是在这些响声里似乎还夹杂着些“嘡嘡”撞击声，像是子弹射在钢铁之类硬物上头。
枪声停止之后，和郝班长以及二膘子见坑道两端并没有异常情况，也都连忙跟过去。待走进乌烟瘴气石室之内，股生猛腥腻扑面而来，胸腔里时翻江倒海，喷出股子酸水。待紧紧双眼之后，这才看到，这间石室无比宽敞，在石室中间耸立着座巨大圆形熔炉，熔炉上方纵横交错管道间挂着面满是油污日本膏药旗。八名日本人尸首横七竖八地歪倒在地，只是他们面颊上各自带张白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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