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哈哈哈。”
徐谓长指指崔都使,倒是丝毫不见其生气,反而感慨道:
“怕是山上那个年轻娃娃,瞧见老夫这般对手,也会感慨无趣乏味吧。”
随即,
徐谓长丢下《郑子兵法》,拿起另本册子,
“崔都使,劳您巡营。”
“这您放心,现如今好歹是军声势壮于燕军,倒不至于有溃兵什。”
“哈哈,这就好。”
徐太守继续看着书。
崔都使走到帐篷口,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燕军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到底是谁最先说?”
“回大人话,没记错话,应该是那位燕国摄政王。”
“攻心之言啊,燕人又没三头六臂,但这话传久,下面人也还真信。可惜,大楚本有希望借助梁地大捷扳回劣势,可乾人又被那位摄政王硬生生地破国都。
有时候,老夫也在想,国事如此话,这接下来,又能如何?”
人您……”
“不用遮掩什,临阵之前,老夫手里还拿着人家老子写兵书看,这事儿要传出去,怕是得丢死个人不是?”
“呵呵。”
“哈哈。”
二人皆笑起来。
道:
“那老夫就不看兵书,看看诗,乾国文圣曾骂过那位摄政王,说他将诗文之道,给玩儿成街头巷尾吹糖人把戏。
其实,最爱那位摄政王那首满江红,爱不是那句壮志饥餐燕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而是那
“大人,您觉得这本书写得如何?”
“细品下来,字字珠玑,回味无穷。”
“陛下曾问过定亲王爷,这本书写得如何。”
“哦,那定亲王爷如何回答?”
“王爷答,不知兵人,会越看越觉得妙不可言。”
未等崔都使回答,
徐太守自嘲道:
“唯有尽力罢。”
说完,
徐太守又将那本《郑子兵法》拿起来,翻阅起来,同时道:
“可也是没办法事啊,老夫也难,虽说眼下搜罗全郡之地,也就凑出个三万郡兵,再发动郡城内外百姓丁壮,也能凑来个三万之数。
六万人马,要是进大泽去,怕是能混得个风生水起,可你心里都清楚,搁真正战场上,面对还是燕人,其实还是不够看。
这本兵书上就写着,围困囚敌,忌四方平正,可惜啊,老夫不是不晓得这般布置会显得很蠢,可这书里也说,缺面,得补,亦或者以少部精兵以拖延敌阵。
这些人马,都是靠着老夫面子拉扯过来,如今也就勉强维系住个大军架子。
哪边摆着少些,燕人冲下山,别说抵挡,面对等量燕人,他们压根就没战勇气,怕是早就崩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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