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几个月来,已经获悉晋东动作,预感到风雨欲来后,楚军收缩,更为彻底,连平日里时不时会来边境巡逻大楚皇族禁军骑兵,也好阵子没出现。
“报,来人。”
堡寨眺望楼上,有个守卒通传道。
外头,来俩樵夫,但樵夫脑袋上,绑着红绳。
刘健和崔光主动走到堡墙边缘,那俩樵夫冲着上头挥挥手,然后将个包裹丢上来,随后就走。
“也不知道那姓独孤是不是脑子有毛病,都这光景,还派兄弟带人出来堵截,甚至还吩咐不惜格杀勿论。
他娘,
他不晓得现在流民偷渡都带刀带弓?
万遇到个大点,百来号流民,就手底下这十来个兄弟,到底谁对谁格杀勿论?”
“呵呵。”刘健帮崔光续酒,笑道,“可不是脑子有问题,独孤家虽说战死个柱国,但怎说瘦死骆驼比马大,他既然姓独孤却被派过来当咱这鸟不拉屎地界县令,想来在独孤家里也是个门外汉小角儿罢。”
个垫垫饥。
渐渐,
靠近渭河,毗邻上谷郡下渭县,就成其中个方向,流民必经之地。
这些年,每年都有很多楚地流民从这里经过,再偷渡过渭河,去往晋东去追求更为幸福美好生活。
本地人,其实已经先走批;
二人将包裹打开,发现里头全是红绳子。
崔光疑惑道:“那边这是什意思?”
很显然,樵夫那边身份,崔光以及刘健,是清楚。
刘健咂咂嘴,
又拿起桌上
刘健这里门外汉,指是嫡系家族子弟在里头吃喝,旁系子弟在门外翘着脖子只能看着。
“可不是咋,呵呵,来,再走个。”
这几年,楚军战略收缩事态明显;
陈仙霸之所以能够时不时地率兵过渭河去对岸耀武扬威,也是有这部分因素在里头。
楚军开始构筑新防御体系,渭河防线也不再铺成网面,而开始聚集于几座大水寨和城堡,以点进行防御。
留下来,每年都看见其他流民从自家门前过去,也经不住不断地勾引,又走批。
为堵截流民,楚军在这里设堡寨,县城里衙役也会尽可能地派出来设卡抓人,效果还是有,能抓住不少,但还是有人想要从这里碰运气过去。
附近座小军堡内,身为什长刘健正和下渭县捕头崔光坐在起喝着酒。
众士卒以及捕快们,有在赌钱,有则干脆躺在那里混秋乏。
其实,崔光是负责过来抓人,也不知道县太爷接到谁密文,说有个流民队伍将从下渭县经过投敌,县太爷马上就派崔光出来堵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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