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你这话
意思，似乎是在反讽
？”
“属下不敢，咱们当年，狂归狂，傲归傲，但在实力没成熟前，主上您下跪次数也不少，那会儿做事时，也不敢逾矩。”
如果是别人当着上位者面揭短，怕是很难有好下场
。
就如同陈胜吴广起义后，投奔而来诉说当年
起当黔首故事那几个同乡。
但瞎子不同，聊这些，只能叫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郑凡点点头，道；“是想多，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莫名其妙面前折子里，出现这
个单纯……蠢货。”
蠢得那真实，蠢得那纯粹，
甚至，
蠢得有些可怜；
人把戏呢。”
海兰阳谷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早期都曾被送到郑凡身边当过锦衣亲卫，被赐名海兰忠和海兰诚。
海兰诚现在还在奉新城任职，因身体后来出些问题，基本不在军中，而是转为文职，标户衙门里，得放这两个野人出身官吏进去，他就是其中之。
海兰忠呢，则在前两年派回雪原，基本上是钦定海兰部接班人。
郑凡之所以有这个怀疑，是因为雪原上规矩应该是幼子守业，其他长子们则被派遣出去继续为部族发展争夺与开拓生存空间。
“说白，像皇后娘家那爷俩知道本分知道分寸人，还是少数中少
身为部族少主，因几个馒头而死，哪怕是带馅儿馒头，也真是有些……不可理喻。
“主上，无论什时候，这世上，能懂得进退，识得时务，通晓大体人，总归是少数，蠢货，永远是多数。
再者，以主上如今身份与地位，能接触到您以及您能接触，也都是人中龙凤，普通蠢货，他也很难有机会在主上您面前有露脸机会。
而且，他不是要那几个馒头，只是人上人觉得做习惯，哪怕整个海兰部也是咱王府拴在雪原上条狗，但在雪原上，海兰部已经是如今最大批部落之。
馒头，是次要，主要还是他狂妄，过底线，可偏偏自己又没过底线资格。”
伴随着海兰阳谷身体越来越差，海兰忠将这个碍事弟弟打发过来，再使点手段来手“借刀杀人”，似乎也能说得通。
主要是郑凡阴谋论搞习惯，喜欢这般去琢磨，已经成思维定式。
瞎子则笑道：
“应该没有什隐情，海兰忠到底是在主上您身边待过人，也被属下敲打过，莫说他在海兰部早就大权在握，近乎架空他父亲权柄，就是要借刀杀人，他也不敢借咱们王府刀。
真要这样话，还不如写封信过来，主动挑明请王府帮忙帮他料理部族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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