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谢谢父皇他们曾整那出,呵呵;
朕这出来,
他们就慌,他们就会下意识地跑起来,把这地,给朕犁好喽。
父皇当年借南北两位王叔来场马踏门阀,
他们怕,
“皇后,知道朕为何敢这般大大咧咧地离京,丝毫不担心家里?”
“陛下想来是早就有安排。”
“是年后各项事务章程无非是按照年前定下继续推进下去而已,方向和指标,朕早就排好,内阁诸位阁老们是能胜任;
二是,
朕丝毫不担心老家会出什事儿。
那龙椅他也坐过,看似威严,实则硌得慌。
所以,朕这次没听他们调派多少禁军随从,也没让地方兵马先行调动。
朕就这样来,这样走,
慢慢来,慢慢走,再慢慢看。
看看朕父皇,为朕拿下三晋之地,看看这些,朕子民。”
清楚,姓郑才不会这干。
他矫情,他是这辈子见过,最矫情个人。
他就算是要造反,也不屑去挟持朕弄个胜之不武,他会觉得这样不美。”
“不美?”
“就像是看幅画,品壶酒。”
怕朕这个当儿子,学老子,去晋东借刀去,哈哈哈。”
皇帝笑得很开心,许是情绪过于激动,再加上今儿个起早,御辇虽然能遮阳避风,但到底
因为朕东巡,所以老家会更为安稳,甚至,新政推行时所受阻力,还会比预想中要小很多。”
“陛下,这是为何?”
“哪怕如父皇那般乾坤独断皇帝,他也不能代表朝廷,朝廷是个物儿,但朝廷又是千千万万人,他们和地方上还有千丝万缕关系,因为他们本就来自于地方。
他们不敢明着反抗朕,但真要玩手阳奉阴违消极怠慢,朕,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朝廷就是头牛,皇帝就是赶牛人,你得拿鞭子抽他。
皇帝说着说着,似乎是有些累,慢慢地闭上眼。
皇后有些心疼皇帝,她知道皇帝之所以这般急匆匆地刚过完年就出京东巡,还有部分原因就是年前场场祭祀大典,把皇帝给累到;
而年后祭祀大典,不比年前少,皇帝这也是早点跑出来怠工。
闭着眼皇帝嘴角露出抹笑容,
道:
“臣妾,似乎懂。”
“除非朕下错棋,让他心里不舒服,否则,估计他是懒得折腾。
可朕就偏偏直警醒着自己,警醒着自己要直做个好人,做个好兄弟。
背后捅兄弟刀,其实是很诱人件事,但朕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做。
也不是怕他,而是觉得,和他反目成仇,还是为把龙椅安稳什,忒没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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