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射出,正中靶心;
王爷又问道;
“他丈人是哪家?”
“是徐参将。”
“哦,有点印象。”王爷继续张弓搭箭,“他作何反应?”
在阿弟形容里,平西王爷是个真正枭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自入晋东以来所见所看,哪里是什枭雄,翻遍史书,又有哪家开国君主在发家立业时,能有这位平西王爷这般踏实稳固?
可惜,
燕晋之地太远,吴家又在海上,此等投注之机会,不是吴家愿不愿意凑上去问题,而是人家,屑不屑在此时正眼瞧你?
随即,新郎翻身上马,意气风发地向四周喊道:
“今日起周长安,娘和媳妇儿,就都有!”
“好!”
“好样!”
四周围观奉新城百姓发出称赞之声,倒是没人去讥讽嘲笑什。
豁出这条命;
另半命,是阿母给,自己如今成年,既已大婚,家中怎能没有阿母坐在那里吃杯新媳妇奉茶?
说那老姐们儿不出来,他今日这婚,就不结。”
李掌柜听完后叹口气,有些唏嘘地感慨道:“这新郎,倒是个忠义之人。”
说着,李掌柜看向身侧吴兆年。
本以为挑中个前途不可限量乘龙快婿,而且还是父母双亡孤儿,自己闺女嫁过去也不用受公婆气被立规矩;
谁晓得半路杀出个亲家,而且还是那样身份。
“气得不轻。”
“哈哈。”王爷笑,这箭,射偏点,但依旧是中靶心红圆,“然后呢?”
“徐参将本想带人去要个说法,但被
思虑之间,吴兆年这才留意到李掌柜还在看着自己,当即笑道:
“是个好男儿啊。”
……
“是个好孩子。”
王爷正在练箭,听着肖波汇报着今日奉新城发生些新鲜事。
吴兆年记得,当年曾有位乾国大官为躲避仇家迫害,流落到岛上,当自己三年老师后病故。
他曾对自己说过句话,至今都记忆犹新。
他说,所谓路不拾遗,民风淳朴,上下有信,忠孝礼仪,都是在活水中养出来,而大乾,已然是死水潭之姿态。
且看如今奉新城之民风,再看当下燕国之势,晋东之势,吴兆年终于理解那位老师这句话含义。
自己北上时,遇到自己阿弟吴襄,自己那个倒霉弟弟,曾在乾国时被平西王所俘,后又得放生。
吴兆年伸手轻轻拍拍窗边,
此时,
似乎是新郎坚持甚至是“威胁”,
终于让那位无法拒绝下去。
从赏月楼里,走出来位明显有些年纪女人,新郎官和新娘子起身,将她送到另顶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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