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自己委屈,
本意是想提醒自己这个自打儿女双全后每天就宅在王府王爷,他还在外头扫大街呢。
当然,屈培骆管着奉新城内部防务,巡城司也算是屈培骆手下衙门,在这点上,屈培骆显然被柯岩冬哥提前打招呼。
“镇南关那边局势还有些复杂,虽说你是楚人,但现在去镇南关,下面人很难服你,孤呢,也不是很放心。”
“卑职明白,卑职很满意自己现在差事。”
柯岩冬哥这帮人,虽然久在雪海关镇守,与奉新城这儿相当于是地方守将和中央之间关系;
疏离与隔阂是有,但还真不至于他堂堂前雪海关总兵在这奉新城会沦落到举目无亲地步。
自标户制度实行下来,
王府下辖各镇兵马早就通过这体制腾笼换鸟好多次,高级将领框架基本保留,但中下层,却早早地互相掺水;
之前王爷敢孤身入雪海关镇南关直接将两位总兵军权给缴,其自信,很大部分就源自于这里。
“你也跟着他瞎胡闹。”
屈培骆闻言,后退半步,歉然道:
“王爷,卑职也是没办法,他上门求来,卑职不可能不给他个面子,您也是知道,卑职在这里,其实挺尴尬。”
“不正好可以铁面无私点?”王爷反问道,“做个孤臣。”
“是,其他事,卑职当然可以铁面无私,可偏偏这位,到底是王爷您爱将,否则您也不会将他安排扫王府前那条街。
干饭?
起初是因为自家人被打,时血勇上来想找场子,现在,他们也不敢再把事情往大去搞。
所以,流血事件倒是没发生。
但这件事却传开,同时,折子自下面开始层层地报上去。
最终,
“呵呵,西边儿倒是打算新建两个州府,晋东从片白地重新起家,总不能直这三个点儿轮流转。
但那里是草创,孤觉得把你丢那里,太埋没人。
不过孤答应过你东西,
毕竟自己是靠着私兵藩镇起家,自然更懂得如何防止手下人也出现类似局面。
所以,柯岩冬哥在奉新城,也是有老部下甚至是老族人。
只能说,事情起因,就在于下面那个为丈母娘出头文吏,傻乎乎地当枪使。
柯岩冬哥借着这个“意外”,
闹出点动静,
对您爱将,卑职怎能不给个面子?”
“哦,合着还是孤不是。”
“卑职不是这个意思。”
“行,让你难做,下不为例吧。”
“卑职明白。”
出现在王爷案前。
……
王府,
后院。
郑凡正拿着大剪子在修剪花草,在其身后陪同着起,是屈培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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