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皇帝叹口气,“魏忠河,朕这话还没说完呢,你先起来。”
“是。”
魏公公又站起来。
没办法,琴瑟太过相和,有些过程,不是故意想去省略,而是心知肚明之下,自然而然地就忘记这个过程。
“所以啊,朕是能理解密谍司目前来看,比不上银甲卫和凤巢内卫,朕不是个行事急切主儿。
“魏公公。”
“奴才在。”
“朕曾问过你,若是凤巢内卫在京城接人走,能接到什级别,你回答朕是,三品以下有这个可能,三品以上,是断无机会。
年尧还活着,活在大燕皇宫之中,这件事儿,本身就不是什秘密。
所以,你说年尧家眷在郢都,是个什看护?”
“乾国那边文人喜欢文绉绉,讲那君臣关系,君是君,臣是臣妾,臣妾侍君;
呵呵,这听起来肉麻些,但倒也算是点出君臣关系之间本质。
但在朕这里,
尤其是朕和他郑凡,
朕总是觉得到底谁才是屋里那个?”
当最亲近人。”
“比媳妇儿还亲?”
“额……”魏公公。
虽说晋地直有这种风气,
但在大燕皇宫里,魏公公可不敢真往那个方向去打趣儿。
但朕不能允许是,
自己傻乎乎地被人卖,还高兴地在那里点银子。
更不能允许是,
还自鸣得意地写折子到这里来向朕邀功!”
“噗
“陛下圣明,奴才在得知这消息时,也是吃惊。”
“这还莫提大燕密谍司在外头,远没有银甲卫和凤巢内卫根基深厚,嗯,当然,造成这种局面原因,朕明白,早些年,密谍司因皇权不振,再加上地方门阀林立,密谍司是到父皇那朝时,才算是彻底放开拳脚,就跟做买卖样,前期想把这摊子铺开铺好,得有个循序渐进过程。
但……”
魏忠河额头开始冒虚汗,马上跪伏下来。
“奴才驭下不严,奴才有罪!”
“这……”
“他在外打仗,朕在家里给他筹措粮草,他打完仗,回来,就往他那王府里躺,出风头事儿,他心血来潮就干干,嘚瑟嘚瑟,那些需要耗费精力狗屁倒灶大堆事儿,就全都甩给朕来料理?
直娘贼,
那姓郑心里,怕是从老早以前就把朕当作拾掇家里婆姨。”
魏公公面无表情,连语气助词都不敢加。
在大燕,
你调侃皇帝和平西王爷,这两位大燕最伟岸存在是龙阳之对,那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有些话,皇帝自己能说得,嗯,那位平西王爷能说得,但外人多说半句,也是个死字。
皇帝摇摇头,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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