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这可是来钱啊,认真着点儿。”
四娘提醒着。
四娘身后站着公主,只手托着大肚子只手扶着腰,也跟着催促道:
“哎呀,你们快点儿嘛,可别让姐姐等急。”
柳如卿、客氏和月馨,三女都下意识地抬头看眼公主,随即低下头,加快出牌速度。
“平安吧。”
……
此时平西王府,警戒,提到最高。
但在内宅院子里,却是另番景象。
“碰!”
这个女人,曾几乎将给他带来无上荣耀,也给他带来身为男人世间最大屈辱,随后,则是他继续活于这世上遮羞布。
或许,
人世间男女之间关系,单纯仅用个“爱”来表示,实在是过于单薄和武断些。
有些剪不断理还乱因素,早早地就附着上层层羁绊,剪不断理还乱,哪怕,仅仅是单方面。
总之,
因为,
公主快生。
公主刚确认有孕时,王府几个先生就推算过预产期,大概日子,已经定下。
这不是什秘密;
清晨时,本来今日休沐亦或者轮班得空锦衣亲卫全部召回王府立职,意味着,公主肚子,应该是有动静。
实上头有人。
且标户有专门自己衙门,犯案子亦或者受委屈,有地方可以直接上告。
参将确实是大官儿,但要想仗势欺人什,总能顺蔓上去找到比参将更高爷来主持公道。
再者,
下令抓人清街面,可是屈将军。
“胡!”
四娘牌面推。
“姐姐这牌打得,真是绝,以前陪姐姐打时察觉不出,今儿个站姐姐身后,真
四娘左手放在自己已经隆起肚子上,右手很是娴熟地打着麻将;
桌上坐着,还有柳如卿、客氏以及瞎子媳妇儿月馨。
“麻利点儿,出牌啊。”
四娘催促道。
柳如卿等三个女人,只能继续陪着打下去。
屈培骆现在是真在担心公主,
不带什私人情绪,只是单纯地希望她可以平安诞子。
停下脚步,
屈培骆叹口气,
喃喃道:
屈培骆在签押房里来回踱着步,
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何自己会这般担心,为何自己会这般忐忑与患得患失?
他和公主到底有多深厚关系?
他婚前,其实也就见那两次;
她婚后,也就见那两次;
屈将军何许人也?
他和王爷关系,可谓深厚到极致,他会怵谁?
这道道,细琢磨话,总给人种怪怪感觉,但本质上,话糙理不糙吧。
不过,
此时屈将军是真没功夫在乎自己昨夜抓多少大鱼进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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