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欣慰地道:
“儿啊,辛苦你,在梦里还不忘给爹找女人。”
“呵呵,然后,那个女人,竟然给生个弟弟?她怎生出来,儿子想不通。”
“额……”
谢渚阳抿抿嘴唇。
“……”谢渚阳。
其实,因为自己这个儿子早慧得厉害,所以谢渚阳并未享受过多少当父亲感觉。
而这时,
谢玉安则脑袋磕,抵在自己父亲肩膀,整个人,还略带着些许抽泣:
“爹,小时候曾做过梦,在梦里,帮着爹你,帮着谢家,拿下熊家皇位。”
谢家和熊家,也没必要争,真坐上那个位置,估摸着屁股还没坐热,就得在史书上被记上笔,忒亏。
燕国先皇和南北二王时代,乾楚不也扛下来,大不,再努力扛过下代。
真要燕国再下代依旧是这般格局,
天意,天意,
认输!”
但什也不干,就这般等着,等着那头老虎养好,那就是猛虎下山。”
“这个局面,为父知晓,可现如今,又能怎办?”
“没办法,尽人事,咱们已经尽,听天命吧。现在来看,那位燕国新皇帝对那平西王是真有感情;
说不得又是出燕国先帝和那两位王爷又段佳话。
所以,
其实,有些时候对于自己生子事儿,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他儿子,做得实在是太正常,正常得,你稍微怀疑稍微调查,可能就直接指向他。
有时候,谢渚阳也会惆怅;
生儿子是为干嘛?
继承家业?
继承家业话,个带把儿,也就够
谢渚阳伸手,轻轻拍拍自己儿子后背,
安抚道;
“儿啊,梦里啥都有。”
“然后爹娶熊家女人,爹,你猜猜是谁?”
谢渚阳又轻轻拍拍儿子后背,
谢玉安抱着双臂,气呼呼地对着面前块石头用脚踹过去,谁晓得这石头下面生根,并非滑石。
“嘶……疼!”
谢渚阳叹口气,走过来,拳砸碎那块石头,安慰儿子道:
“坏石头已经被爹砸,儿不疼,不疼。”
“……”谢玉安。
还不如回去后求求大楚巫者们,再让乾国那些炼气士再发发功,大家门心思地关门扎纸人,看能不能把那位皇帝或者平西王二人之间,咒死个。”
“儿啊,你这是认真?”
“不问苍生问鬼神,也就这样吧,现在想想,当年乾国那位藏夫子,可能也并非做是那无用功。”
“儿啊,你没病着吧?”
“没,爹,凑合着过吧,反正还有好几年呢,这几年里,咱该做啥就做啥,该给熊老四面儿咱就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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