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未必真无情,有情不定真存义,呵呵呵。
朕这个断绝七情六欲皇帝,根本就没有害怕情绪。
而你,
这个自诩为不会在这方面学朕皇帝,
却在这里对朕说,
“朕是皇帝。”
“也是。”
“不,你不是,你不如朕。”
“不如你?”
“朕与你说过,皇帝,当自绝七情六欲,你做到?”
殿内,姬成玦则睁着眼躺着;
躺会儿,
他又坐起来;
“你在害怕?”
熟悉声音传来。
“几位宰辅和朕要晚上议事,朕今晚就不回来睡。”
“嗯,臣妾晓得。”
皇帝又和皇后亲昵阵,这才起身,拿着两根洗干净黄瓜,边啃着边走出去。
魏公公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晚上御书房议事,并且持续太久,基本是皇帝说,几位宰辅们听,再整合下明日朝会上流程。
你,
害,
怕,
!”
“父皇意思是,让断绝掉和郑凡情分?”
“你看,你看,你看呐,呵呵呵……”
“父皇你笑什,有什可笑?”
“你当初对朕说,你不会做个和朕样,绝情皇帝,现在听起来,真太好笑。”
“父皇……”
姬成玦抬起头,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父皇”。
父皇弯下腰,将脸贴得和自己很近,嘴角,挂着是父皇所习惯那种微笑,宛若是将眼前切,都尽可拿捏嘲讽。
“父皇,你当初难道就不怕?”
“你觉得朕,害怕?”
“应该是,会有点吧?”
完事后,宰辅们全都告退。
皇帝在魏公公伺候下,躺到侧殿下榻处。
这是曾经,他父皇最喜欢休息地方;
姬成玦继位第个晚上,也是宿在这里。
皇帝歇下,魏公公站在门口,后背靠着柱子,半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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