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这里,
可偏偏,呵呵,这可能就是大巧若拙吧,他越是这般大张旗鼓地喊出来,咱们,就越是在哄堂
“否则就意味着,咱们算计半天,到头来,却反被算计。”
“眼下局面,他又能算计到何处?无论是三边还是梁地,都牵扯燕人大批兵马,燕人国内其他兵马,也根本来不及在此时出现在西山郡内,他平西王就算是再会打仗,难不成还能变出兵马来?”
“不,姚师,先前刚刚翻看韩相公前些日子送来这些折子,从他们会晤到彼此之间其他互动。
再看遍后,陡然发现,这封封军情上,写不是字,也不是事,
而是,
“再等等。”
“天都快亮,还等等?”
“等燕人。”
“晚上燕人不来打,想着白天堂堂正正地冲?”
“不,等燕人请降书。”
李寻道走出行辕,回到自己帅帐。
不时有将领进来对其汇报军情,他都做批复回应。
等到天快亮时,
姚师走进来。
“累,累,老夫要睡会儿。”
可能。
这个可能,
远远比姚子詹先前所说,直接冲金吾龙纛所在之大军更为疯狂!
齿间,刺入唇瓣,有鲜血开始溢出。
李寻道感到自己脑子里,切都很乱,但在这乱纷复杂之中,他还是果断地选择走向官家行辕。
满满刻意。
那位平西王就像是个丑角儿,在台上蹦跶来蹦跶去,
遍遍高喊着,
他在这里,
他人在这里,
“请降书?谁请降?难不成是那位?”
姚子詹被这番话给打个激灵,马上继续道;
“他燕人连困兽之斗都不做,直接请降?”
“不清楚,是否真会请降,但说句心里话,不希望燕人待会儿将请降书送来,否则……”
“否则什?”
“官家也睡?”李寻道问道。
“官家也安歇,呵呵,官家说,本以为今夜燕人会袭营,还想着与老夫边对弈时边听着对面喊杀声,好为这盘棋多注入些风味,也能传为段佳话。
只可惜,燕人没能给这个面子。”
李寻道笑着点点头。
“寻道啊,你还是得注意休息,这路兵马以及官家安危,泰半可都是寄于你身上呐。”
但在走到那里时,他不由得又停下脚步。
因为他意识到个问题,那就是无论自己先前那道灵光闪现,到底是不是真,他现在都已经失去去阻止和改变能力。
“李相公,是否需要奴才去通传官家,官家眼下正在和姚师下棋呢。”
“不必,只是来看看官家休息得如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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