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年还真不敢和这“神兽”置气,手里拿着缰绳,却只敢走在后头。
貔貅走到王爷身前,屈膝跪地。
郑凡翻身上去,貔貅再度立起。
蟒袍着身,胯下再骑着貔貅,英武得如同画中人走出。
福王妃依着帅帐,眼里,有些光泽在流转。
“啪!”
这次,
没弹回来,
陷进去。
……
再说,没道理男人屈个膝,叫能屈能伸,咱女人低个腰,就大逆不道?
还不都是为活着。”
“行行,本王知道。”
“王爷是觉得妾身今日话太多,这些日子来,妾身也难得见到王爷次呢。”
“本王待会儿要去和你们乾国相公说话,得多留些口水。”
“既然出滁州城,就没必要这般谨小慎微,以前也有个家伙,刚到本王身边时,常常自下姿态,本王把他骂顿,现在倒也好多。”
郑凡说是野人王。
“好好,王爷,妾身懂,不过……”
“不过什?”
“手感如何?”
郑凡或许会猜测,韩相公身边执旗手,到底会不会是百里剑;
但对面,几乎不用猜,平西王执旗手,那必然是晋地剑圣。
嗅着,似乎在克制着某种情绪。
郑凡没推开她;
少顷,
福王妃笑道:“多谢王爷,倒是给妾身这个当婆婆,留太多面子。”
郑凡本以为她说是自己看在她面子上,没动她那仨儿媳,
曾经,大楚公主在自己大婚前,不止次地将还是伯爷郑凡拿来和屈培骆相比;
眼下,
福王妃也是习惯性近乎本能地,在看着郑凡时,想到自己丈夫先福王。
另边,身白衣剑圣,坐在马背上,早就候着。
没扛旗,也没披甲做执旗兵伪装;
掀开帅帐帘子,走出来时,才发现外头天,在乌云遮蔽之下,变得昏沉沉,宛若夜晚,雨水也开始逐步落下。
这预示着,场,bao雨,即将来临。
貔貅牵着赵元年来,
是,
平西王貔貅,怎可能被别人牵着走?
福王妃捂着嘴,
笑得花枝招展,
竟大着胆子调侃道;
“天呐,莫非连韩老相公都把妾身给比下去?”
这女人,胆儿变大啊。
“你还是个当婆婆。”
“乱世人命如草芥,富贵人家最如是;又不少块肉,不是?”
郑凡看着福王妃,道:
“你倒是看得真开。”
“瞧王爷您说,这些道理,您不比妾身懂得多。
谁知,
福王妃下句却道:
“婆婆比儿媳们更入得王爷法眼,妾身脸上有光呢。”
“呵呵。”
“王爷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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