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可以陪着郑凡在帅帐里吃喝睡,但四娘毕竟不是花瓶。
平日里得闲时,可以悠哉放松下,但在帅帐里,王爷脑子,直很清醒。
刘大虎回来禀报说,那个戏班子,不愿意走,王爷也就没再对这事儿有什后续反应。
翌日入夜,
燕军撤出滁州城。
“是故意。”
“为何?”
“因为觉得,你似乎有点慌,所以就好意地不停接你话头。”
“谢谢。”
……
“总不可能在上京城下等,大军只要开到上京城下,就是仅仅往城墙上丢上块石头,那乾人好不容易打出梁地大捷,就将被举抹杀,还得倒贴。
为什路行军这慢,又为什还得到滁州城来歇个脚。
就是要让对面乾国守军认为,郑凡,这是在重走当年老路。”
“然后呢,你打算怎走?”
“当年因为有李豹在前头吸引乾军主力路拼杀,这才给李富胜机会,迂回穿插过去,抢先步,进入汴洲郡,打入乾人京畿之地。
郑凡又看向郑蛮:
“命陈雄领先锋军,即刻向南出发,接应三先生哨骑探子。”
“喏!”
“要开拔?”剑圣问道。
“是。”
可能,五年?十年?茬儿下去茬儿起来。
真到哪天,
坐在那里看戏,
要杀不是戏台上戏子,而是那群穿着官服人。
这乾国,
再过日清晨,燕军开始向南进行转移。
当晚,
确切地说,还是黄昏时,福王赵元年,就将自己母亲,连带着他家老小,都赶着马车,出城进入军寨。
他是害怕,害怕平西王真声不吭就直接走,要那样话,他福王府就真是叫天不应下地无门。
只不过王爷并未让福王妃进入自己帅帐,而是将福王府那批人,起进行安置。
福王妃不是四娘,
这次,打算反其道而行之,不顺着李富胜当年路走,顺着李豹路走。
赌他乾人会将南面主力放在迂回路上堵截,
就赌他正前方乾军弓弦里,没有弓箭。”
“这些话,你似乎不应该对解释。”
“是你在不停地问呀。”
郑凡转动着自己面前放着那尊砚台,
“怕那边,等急。”
“哪边?”
“你说呢,还能有哪边?”
“在哪里等?”
还怎打?”
“所以,你也是在欺软怕硬。”
“话不能这说,毕竟,不能怪别人没武德,喜欢捡软柿子捏,首先,得怪自己软呐。”
郑凡对陈仙霸道:“传令下去,全军加速休整,粮草军需现在就进行清点。”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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