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年止住脚步,点点头,他知道自己母亲这句话意思。
但他虽说从未怪过自己母亲,但也不愿意自己母亲再去侍奉那个燕人。
他长大,他真长大。
赵元年止住话头,深吸口气,
继续道:
“那这个儿子,就好好地迎候他。”
福王妃点点头,道:“儿长大,想做什,就去做吧。”
前几日,那个侏儒忽然出现在母子二人面前,儿子直接喊那个人爹;
现在看来,
福王爷,当真是大燕忠良呐。”
……
“母亲,父王他是大乾忠良;
不仅为国荐才,也是为国而死。
“传令给宜山伯,问问他今晚准备做好没有。”
“属下领命!”
陈仙霸起身去传令。
薛三给福王府带去句话:
“老规矩,里应外合开个门,爹回家看看。”
身段,甲胄穿,也就没什特色。”
“呵,流言蜚语多不得信,唯独那条,你好人妻,在看来,确实是真。”
郑凡毫不犹豫地伸手指指自己又指指剑圣,
道:
“你和,到底谁更好啊?”
看似谄媚到无以复加,
实则……
当对方派出刺客已经悄无声息间出现在你面前时,要死,要就彻彻底底地低头认怂,没其余选择。
待得赵元年起身,准备走出这个房间时;
福王妃缓缓道:“儿子,有娘在。”
现如今,别看燕人势大,但大乾已练出精兵,且刚刚在梁地覆灭燕人部精锐,那部精锐,就是当年打进滁州城那部!
平西王这次入乾,并非是为攻乾,而是想要祸水东引,分明是在赵地梁地打不开局面,这才兵行险招罢。
他是要打场就走,王府哪里还能有上次这般好运气,再在这场风波之中安稳度过?”
福王妃看着自己儿子,抿抿嘴唇,问道:“你想如何做?”
“他不是以为滁州城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他不是以为福王府,就是他另个家,他不是认为母亲,就是他……”
最后个“爹”,郑凡原话是“本王”,但薛三在见赵元年这般上道后,就自作主张给改口;
用薛三说法是,不能让赵元年太尴尬不是?
郑凡放下筷子,
道:
“还记得当年,率军冲滁州城时,恰好赶上福王出殡,那口大棺椁外加应送葬品恰好卡在城门处,导致守军连城门都关不上。
你不光娶个寡妇,还笑纳个拖油瓶儿子,谁口味更重?
剑圣时语塞,
有种揶揄半天,才发现小丑竟是自己感觉。
“仙霸。”
“属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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