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年奉茶,福王妃接。
福王妃开口道:“听说,今日来*员们,格外多呢。”
赵元年点点头,道:“东北那边传来很多消息,会儿说是燕军主力打进来,会儿又说是支燕军偏师脱离战场,会儿呢,又说那支燕军打着平西王旗帜,说什都有。
前些日子,说兰阳城被燕人打下来,但最新得到消息,是兰阳城已经被官军收复,燕军被击退。”
福王妃看着自己儿子,道:“儿觉得是怎样?”
赵元年跨过台阶走进来,看见自己王妃和两位侧王妃,正陪着自己母亲跪在蒲团上。
她们,也是宗室份子,男人在外头祭祀,女人在里屋也是样。
赵元年看向自己母妃,岁月,似乎不曾在母妃身上留下丝毫印记,她依旧是那知韵,那柔和。
“你们都先下去,孤与母妃有话要说。”
“是,王爷。”
滁州城这批老爷们,心里自然更为忐忑。
“孤累,劳烦诸位稍待,本王去后宅见问下母妃再来与诸位大人会晤。”
“王爷自便。”
“王爷自便。”
赵元年微微欠身,走入后宅。
充军备,也尽可能地剔除不少账面上水分。
尤其是乾国北方,因为意识到纯粹靠三边无法真正阻拦燕人铁骑南下,故而在各个州府重镇之间,进行扩军。
其目就是希望日后燕人再要南下时,可以在这里就被拦截住,不能再被马平川。
祭典结束;
赵元年转身,向众到场宗室以及*员谢礼,众人回礼。
赵元年摇摇头,道:“不
“是,王爷。”
两个侧妃搀扶着王妃起下去。
摆着祭奠之物厅堂内,就只剩下这对母子。
赵元年走过去,搀扶着母妃起来。
福王妃起身,坐下。
他长大,也成熟,胡须也已经蓄起,蟒袍在身,伴随着步履轻微摇摆,自有股子宗室藩王气派。
经历当年事儿后,他仿佛变个人。
走到后头,他先停下脚步,叹口气。
随即,又重新整顿好自己情绪,走入自己母后所在后宅。
外头宦官和女婢在赵元年挥手之下,蹑手蹑脚地散去。
可以看得出来,众人神色,都有些肃穆;
这并非是在这种祭祀场合所要刻意表露出来神情,而是因为自北面,尤其是东北方向那里,不断有坏消息传来。
这些日子,城内也开始逐渐流传出些谣言,说燕军,又将打到滁州城。
没办法,当初曾来过,现在听燕军好像又打进来,自然而然地就会认为燕军还是朝着自家这边过来。
百姓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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