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从铁盒里取出块薄荷糖,放入嘴里,看着陈阳,道:
“是不是觉得本王疯?”
“王爷,末将倒是真心实意地想陪您疯这把,当年末将虽然是陪着老王爷转战晋地,但后
“本王玩儿得起,他们,玩儿不起。
宜山伯陈阳接令!”
“末将在!”
“速速点齐兵马,做好与本王同入乾准备。”
“末将领命!”
“乾楚联军想绕着梁地和咱兜圈子,那咱就继续和他兜圈子,先将方略告知任涓和罗陵,让他们在魏地和齐地,继续着先前步骤;
本王这路兵马,靖南军原部最多。
你陈阳将自己本部调出来,再从本王中军下面抽调精锐,凑足个五万。
这五万,咱们入乾。
余下兵马,交托于赵国都城本王谋士北,让其继续敷衍着表面,先不得让梁地乾楚联军察觉到这路主力已经抽调离开事实。”
说话;
郑凡笑笑,开口道;
“虎威伯当年每逢战阵,最喜欢亲率陷阵营穿凿于前,那时,本王也不明白,还曾劝说过他,为将者,当思虑全局。
虎威伯却说,他麾下各路参将游击乃至于到最下面校尉,都清楚在场战事里,到底该如何去打如何去配合,什时候该干什,心里都门儿清。
左右两路兵马,罗陵和任涓,本王都信得过。”
紧接着,
陈阳站起身,
“哈哈哈哈”笑起来。
先前劝谏,劝说,是出于种身为属下将领责任,也就是走个过场,实则是他自己最担心平西王真会因为自己这些劝谏而停滞不前打消这个计划。
曾经致力于想将靖南王拥戴上龙椅他而言,在靖南王远走后,生活上,似乎就已经失去大半味道。
“南门关呢,王爷?”陈阳问道,“原本三路兵马,形成三个方向压制,除非军在梁地受挫战败,否则南门关哪怕此时没有主力驻守依旧可以无碍。
可眼下,旦主力抽调离开,赵国方向这路,若是故作玄虚失败,被乾楚联军看见端倪,他们完全可以从赵国这里迂回北上,直取南门关。”
“你信?”
“……末将……”
郑凡摇摇头,
“可是王爷,这种阻截,打成概率,得看天意。”
“不,就算阻截没打得成,本王再去上京城下,和那位乾国官家叙叙旧,也是值得。
乾人不是想用虎威伯战死,来提振军心士气,那本王再亲自去上京城下溜溜马,再将他士气,给打回去。
国之都,本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不信他乾人膝盖,还能再继续硬起来。”
“王爷,那军当如何协同?”陈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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